等陶寧把一口泡麵咽下去,嚴丘宇就留了個後腦勺給她。
呦嗬嗬,現在來命令她了。
陶寧上去後發現嚴丘宇沒在走廊,這個點,要麼書房要麼房間,按照他總裁的身份,書房的可能性大一點。
陶寧采取暴力敲門後,門開了,他果然在書房。
“你說明天時間空出來,是什麼意思?”陶寧問。
脫了西裝外套的嚴丘宇隻穿了一件襯衣,“讓你空出來就空出來,哪那麼多廢話。”
陶寧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不行,我晚上要碼字到很晚,白天要睡覺,我空不出來。”
嚴丘宇不在意的彈了彈襯衣上不存在的灰塵,譏諷她,“請問你寫了那麼久的東西,掙了幾個錢?”
陶寧臉慢慢紅了,被氣的。
“沒錢又怎樣,我就喜歡它,何況你隻知道我現在沒錢,怎麼知道我以後!”
罵完了陶寧才反應過來,“不對,你怎麼知道我有錢沒錢,你調查我?”
如果之前隻是惱,現在就升級為怒了。
“那又怎樣。”嚴丘宇冷眼看著陶寧,“給你三分鍾,離開我的視線,明天早上早點準備,否則,”
“否則怎樣?”她倒要看看他能怎樣。
“否則我就讓你在所有能寫作的平台都待不下去。”
嚴丘宇說完這句就退了一步進了書房順手把門關上,陶寧抬起手正準備再敲它幾次,腦子裏冷不丁響起他的威脅。
氣衝衝的回了房間,把電腦抱過來坐在床上,卻一個字都不想碼。
腦子裏都是嚴丘宇可惡討人厭的嘴臉,嗤,一個玩女人的混蛋男人,壇城的女人是都瞎了眼嗎,這家夥哪配得上男神稱號。
……
隔天上午八點。
禮貌性的敲門聲響起,陶寧煩悶的拿枕頭蓋住頭,轉了個身繼續睡覺。
好在敲門聲響了幾下就沒再響,陶寧安心的繼續睡覺。
十分鍾後,被子被人迅速掀開,‘嘩’的一聲,冰冷的感官觸覺令陶寧噌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
意識混亂的陶寧慌張的蹦跳,“怎麼了怎麼了,地震還是海嘯啊憐人。”
等她適應了冰冷的液體,陶寧看到,站在她麵前的嚴丘宇似笑非笑的瞧著她。
他手上還拿著一個桶,略一低頭,自己的大床上都是水和泛著冷氣的冰塊。
這家夥,他是把冷庫裏的冰都提出來對付她了嗎。
“嚴-丘-宇。”陶寧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叫他的名字。
他身材很高,足有一米八,陶寧一米六二的中等個子又偏瘦,在他麵前就像小孩一樣,但她站在床上,瞬間高了很多,由仰視變成俯視。
“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了,老娘現在不幹了,我們離婚,離婚!”
然而不管陶寧吼叫得再大聲,嚴丘宇依舊不為所動,淡淡的站著,冷靜的看她跟瘋了沒兩樣的樣子。
他找了個沙發坐著,明明是矮了陶寧數倍的位置,偏偏他的氣場散發出來,他就是老大,陶寧站沒站得高都沒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