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拍了拍郝無雙的肩膀。

“現在,郝小姐對吧,”陶寧微笑,露出明晃晃白燦燦的八顆大牙。

郝無雙‘呃’了一聲,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說話了,腦子還停在陶寧說的那句這座別墅不是嚴丘宇的了,這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想不明白。

“不好意思,你擋住我的路了。”

陶寧輕輕一推,郝無雙就被推到一邊去了。

直到陶寧開門關門進去好一會兒,郝無雙才反應過來,不對啊,不管這座別墅現在是不是嚴哥哥的,她都要在裏麵等他回來才行,她堂堂郝家千金,才不要在門口等人。

郝無雙開始鍥而不舍的敲門,再到抓狂的想拆門,然而門還是一樣紋絲不動。

陶寧走到樓梯口就聽到郝無雙開始敲門,她對站在樓梯邊的憐人說,“不管那位郝小姐怎麼敲門都不準開門,嚴丘宇問起就說我說的,讓他來找我就行。”

嚴丘宇回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郝無雙,他挑挑眉,郝無雙自己走了?

走了也好。

說不上討厭這女孩,也就是從小住在一個別墅區的姑娘罷了,說過幾句話,等長大了他就去了英國讀大學順便攻讀碩士,至於郝無雙則剛好在他回來的那一年被送到美國讀書。

晚上吃飯,陶寧難得和嚴丘宇坐在一處。

她滿腦子都是等會的小說該怎麼寫,反而沒有了被表白之後見麵該有的羞怯。

“你是個女人嗎?”

突然的,對麵的男人嘴裏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正吃著飯的陶寧愣了一下,嘴裏的飯還沒咽下去,等咽下去後,她說,“我怎麼不是女人了。”

她渾身上下,生理特征心理特征哪點不是個女人呀。

嚴丘宇不說話了,黑著一張臉,很鬱悶的樣子。

陶寧就更不爽了,誰讓你說話了,誰又礙著誰了,她什麼都沒做錯,嚴丘宇更年期提前了呢。

還是自己吃自己的好了,不管他。

嚴丘宇放下碗筷,自個走上樓去了。

陶寧放下扒著的碗,瞟到嚴丘宇的碗裏還有半碗飯。

呦呦呦,那家夥是要成仙了啊。

她觀察過嚴丘宇,每天回來以後還要忙到淩晨一兩天的精英人士,她就不信他今天能不餓了。

想了想,陶寧自己吃完後,特意把今天的剩飯剩菜全倒進垃圾桶裏了。

這還不夠,她又把冰箱裏的泡麵之類都拿回自己房間。

路過嚴丘宇的書房時,她低頭瞥了一眼,銜接地板的門縫處有燈光透出,看來又是熬夜奮戰的一夜。

手裏的泡麵倏然就如千金一般重,她做得會不會太過分了,姑且不論嚴丘宇那樣眼高於頂的人能不能看上泡麵,萬一看上了,萬一就是餓,她自己不吃斷了別人的口糧,好像不是那麼厚道啊。

陶寧又把泡麵放回了冰箱,拿了急凍櫃裏的甜筒回了房間。

這一晚嚴丘宇在書房奮戰,陶寧在房間寫稿,彼此相安無事。

第二天嚴丘宇上班沒多久,別墅大門口就響起呼天震地的喇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