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珀的約,她想赴。

她想像個偷蜜糖的熊,就隻要那盒蜜糖,什麼都不要了。

司珀家境雖然很好,可是他父母能夠容許他成為一名藝人,可見家裏肯定也是開明的。

也許她能得到愛情呢,也許呢,對吧,陶寧問著自己,不停的向自己鼓勁。

至於嚴丘宇,她對著他時,差了點對著司珀時的緊張,她想那就是愛情,陶寧要向自己的愛情走去。

她小心翼翼的寫下,‘好的’

覺得不太好,不夠矜持,又刪了,重新寫,‘我看看時間上的安排’

想要發過去了,又覺得不行,太拿嬌,刪掉重新慎之又慎的寫下,‘明天你有空嗎?’

發送出去後,陶寧握著手機,再次收到短信也不過過了才十幾秒,她馬上打開,‘可以,時間你定’

看到後,陶寧很開心。

‘那就下午六點彙一城見,先吃飯,再去看電影?’

陶寧謹慎的輸入這些字,此時也顧不了矜持什麼了。

她的想法是,反正是要耍流氓了,那就流氓多一點也無所謂了。

何況,這種事怎麼想,怎麼看,都應該是司珀吃虧多一點,他那麼帥,那麼好,那麼有才情,反觀她,她就是個不入流的寫小說的人。

‘好。’

司珀發來一個笑臉。

陶寧也很甜蜜,她想,就是他了。

雖然之前諸多否定,覺得兩個男人都不適合,可是再仔細想想,司珀的潔身自好,司珀沒有脾氣,司珀關心她,體貼她,最重要的是,在警局,是司珀找人把她救出來。

她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呢,大約是司珀把那條對她有特殊意義的塑料小魚重新還給她的時候。

陶寧正在內心勾畫著屬於她和司珀的美好未來,手機又響了,也是短信的提示音。

陶寧以為司珀發來什麼話,趕忙拿起來看。

卻見上麵的來信人備注是混蛋。

自從給嚴丘宇打求救電話沒找到人後陶寧就把他電話設成混蛋兩個字。

他給她發信息是為什麼事?

陶寧劃開屏幕,看到完整的信息,‘打扮一下,今晚六點出去吃飯。’

陶寧眼色冷下來,憑什麼他說什麼她就要做什麼,就算她覺得傷到了他,那也不行,何況她現在已經想和司珀試著交往了。

於是她回了一句,‘不行,我要寫小說,很忙。’

發送出去沒多久電話就響了。

陶寧一看是嚴丘宇打來的,就不想接,可是又想到短信上的內容,一次說清楚也好,前提是能說清楚。

“怎麼了?”陶寧接起,問。

“就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嗎,我不相信吃個飯還能耽誤你寫小說,難道你平時都不用吃飯了?”

伴隨著嚴丘宇說話聲的,是他的簽字筆劃過文件紙張時候幹脆利落的寫字聲音。

“我當然要吃飯。”陶寧說,“今天不想出去,叫外賣了。”

“那就明天。”嚴丘宇馬上說。

陶寧脫口而出,“明天更不可能。”

嚴丘宇停下寫字的手,無意識的轉動著筆尖,“明天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