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寧回味在那句話上,嚴丘宇的起身她隻是在床上自動移到平躺,望著天花板,和司珀不可能了嗎。
好像經過魏國正是他爸爸以後,她對他的喜歡淡了不少,但要說真不可能在一起,她又不想下這樣的結論。
事情還沒走到那一步。
手機鈴響,陶寧坐了起來,去拿放在包裏的手機。
果不其然,司珀來的越洋電話。
此時他那邊剛剛到了早上。
“你那邊那麼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陶寧問。
“想你就打給你了。”司珀輕笑。
陶寧也笑,“你吃早飯了沒?”
“嗯,在吃。”
“吃的什麼?”
“三明治,漢堡,牛奶,你呢,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忙呀,忙著忙著就到這個點了。”陶寧打著哈哈,“你現在還在巴黎嗎?”
“不在了,我在洛杉磯,和你說過的。”
“哦,對,你是說你要去見你老友的。”陶寧想起來了,“那你們聊得可還開心。”
“嗯。我明天回來。”
“啊?”
嚴丘宇剛洗完澡出來就聽到陶寧的那句啊的驚歎詞,皺了下眉,開始打開吹風機在房間吹頭發。
“你在做什麼,我怎麼聽到很大的噪音?”司珀不解的問。
陶寧直想衝嚴丘宇翻白眼,丫的沒看到她打電話嗎,就不知道給她避一避。
然而胳膊擰不過大腿,她要低頭,不能硬碰硬。
“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剛洗完頭,現在在吹風筒。”好吧,她撒謊了。
司珀聽後說,“那你先吹頭發,反正我明天就回來了,有的是時間聊天。”
“嗯。”
“那再見。”司珀。
“再見。”
嚴丘宇的頭發很快吹幹,關掉風筒轉身看到陶寧正‘依依不舍’的掛電話,重重的哼了一聲。
“怎麼,當著我的麵躺在我的床上給你的情郎打電話了?你是控訴我對你不好,還是我非禮你了?嗯?說來聽聽。”嚴丘宇坐在床沿邊。
陶寧把掛了電話的手機放到床頭櫃上,無限鄙夷的說,“你以為我是你這麼幼稚,見誰都告狀嗎,還有,司珀不是我情郎。”
嚴丘宇挑挑眉,“呦,在扯清界限啊,這領悟力不錯啊,知道司珀不是你該愛的人。”
他滿足了。
陶寧本站起來,走出床上,要去衣櫃找睡衣來著,聽到嚴丘宇的話差點腳底打滑。
她在撇清嗎,有這麼明顯嗎。
“我怎麼樣跟你沒關係。”
在陶寧拿著衣服走到洗浴間後,嚴丘宇的嘴角仍忍不住上灣,他是有機會的。
近水樓台先得月,道理總是不假,隻要踢走司珀那個礙眼的家夥就行了。
嚴丘宇舒服的躺在床的一邊。
陶寧洗完澡洗了頭,吹幹後看到床上躺著的人,“你睡這裏我睡哪裏?”
嚴父嚴母都以為他們是真夫妻,要是出去客房住肯定被發現,隻能有個人委屈一下。
嚴丘宇拍拍旁邊的位置,“這麼大空位,難道還躺不下你不成。”
陶寧深吸一口氣,“你就直說吧,你睡地還是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