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詔獄,主要是指九卿、郡守一級的二千石高官以上有罪,需皇帝以詔書始能判定獄中的案子。
除此之外,因不同身份和地位,貴族與身份較高的將門子弟,以及要職人員也一應關押在此地。
總的來說,詔獄就是由皇帝直接掌管的監獄。
意為此監獄的罪犯,都是由皇帝親自下詔書定罪。
長安皇城詔獄設在皇都東方位置,一處長安牢房總監的最左方。
走進詔獄,就如同進去了一個大胡同。
最右角儲藏的是糧食,用來供犯人使用。
詔獄的人物向來都是身份比較特別的人,待遇上卻有兩菜一湯。
“胡同”的南盡頭方向,往西拐直角悉的,便是執守所在。
執守負責內部戍衛,避免有人劫獄。
向東彎是內監所在,專門關押一些下詔處死的重犯。
內監人們還把“執守”作為進監獄的代稱。
執守房內,是新來犯人登記的場所,也是犯人所要做的第一步。
自被收押之後,二十四人去兩人外,以及來的玄武分別被關押在三處地方。
玄武在最中間,已經被脫掉了黑衣,而換上了囚服。
眾人也一樣,如他這般。
監獄,古人稱為“囹圄”。有‘身陷囹圄’,來形容人墮入危機。
如今的田勉等人,就有這般感覺。
尤其是,作為這件事的‘主犯’,直接導致吳商死亡的人。
按道理講,若不是激烈運動的催發,這藥物當如石通一般死去。
石通一直是替補,遲遲沒有上場,也正好避免了直接催發。
所以,田勉是有罪責的。
“也不知父親……”自己入了詔獄,父親定會很擔心。
心中不免難受,但一看薑則不由道“薑兄倒是愜意,如今了還有心思睡覺”
“這事……我們管不了”薑則翻了個身,繼續躺著。
“看到隔壁那個坐著的人了嗎?”
筆直的坐在詔獄,雙手放在腿上,玄武正凝神想著事情。
“他是……?”一人問到。
“不知道,以前從來沒有見過,薑兄可知道一二”
“不懂!”薑則也不清楚,隻自顧自的收拾了一下茅草鋪子。
手扒拉兩下,擁向自己身下“不過他的身份,定然是不簡單的了”
軍演前後,都沒有他的身影。
他的出現,肯定是和線索有關的。
任誰也不相信,這蹴鞠的撞擊會撞死一個將門世家子弟。
所以,這人的出現很是值得讓人懷疑。
“他身子筆直,看起來在軍中也是有待過時日,才有了今日的樣子。且眼光犀利,所過之處一片煞氣,絕不像等閑之輩”
“看起來這軍演一事,是要出大事了”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定不是一個尋常簡單的問題”範絀道。
這話在場諸人都知道,現如今該拿下的都拿下了。
就連長安,也警戒了起來,正是預防再一次可能性的意外事情發生。
“寡人何嚐不知這……別有用心之人,隻是……事情已經脫離了控製。萬一這事情傳到那邊,隻怕又是一場暴亂”
“蘇湛你可願替寡人處理此事”秦皇看著蘇湛。
然而,蘇湛卻跪下道:“草民僥幸有點見識,卻做不了這主事之人,還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