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清響一具碩大的青銅棺落地,將地麵砸開一個數尺的深的大坑,隨後棺蓋緩緩被推開,韓桐羽則是有些狼狽的從棺中爬出。
“咳咳…”韓桐羽被滿天的塵土嗆的劇烈的咳嗽起來,隨後隻見其從懷中掏出一塊青色的蓮花狀青色的玉牌,而原本散發著淡淡青光的玉牌此時卻失去了光彩。
此時韓桐羽的心中無疑是七上八下。
“父親出事了!”韓桐羽望著遠方眉頭緊皺倍感焦急的說道。
這塊玉牌是聖主耗費巨大的心血用歲月長河水六道輪回塵萬古長青芽輔以天地五行之力,大道法則本源才煉製而成。
可蒙蔽天道不受因果超脫歲月,韓桐羽之所以可以在創世紀的造化界中橫行便是依靠的這枚蓮花玉牌。
而更加重要的是這枚玉牌更是一枚接引符,若是這枚玉牌失去了作用那代表的便是無人能在歲月之中尋得他的蹤跡。
甚至玉牌失去了作用,先不去考慮能不能回到宗族,如今的韓桐羽因為沒有玉牌的庇佑已然是淪陷在歲月之中,一世又一世的穿行起來。
韓桐羽如一個局外人一般望著一次次造化界開啟與結束不知過了多久,韓桐羽終於感覺自己來到一個相對真實的世界。
韓桐羽踩了踩厚實的土地笑了笑。
望著眼前一座金色大山,韓桐羽從懷中掏出一張星圖望了望,隨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才向那座在地圖上標注著天魁的那座山走去。
天魁的含義便是九天之首九天之魁,傳聞界主便是在天魁峰上成就了帝者果位問鼎無上之列。
韓桐羽通過天魁山下的四方洞天進入天魁山,天魁山內同樣是一座寬闊的殿宇。
三十六神山中後十八座中的寶物最多,但前十八座中卻隻有相對應的一本功法。
天魁山中便是天魁錄,韓桐羽被聖主報以很大的期望,韓易進造化界前聖主賜下了聖經和至高道兵血靈,但韓桐羽卻幾乎可以說沒得到任何賞賜。
雖說得到了三件仙人道兵但卻被聖主抹去了其中印記和大道法則,所以如今那三件兵器已經不能算作道兵了,因為除了那具銅棺之中有一名新孕育的器靈其他的兩件如今隻能算是材質極佳而已,並且最讓韓桐羽難以理解的便是三件器物對自己的一股排斥感讓他頗為無奈。
而如今的韓桐羽同樣因為沒有功法導致至今沒有突破靈境,想到此韓桐羽也是深感父親的無情。
雖說聖主最初的意願是希望韓桐羽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打下一片天地,但此時的韓桐羽顯然是沒有那種覺悟。
“天憐韓桐羽,大兄深情贈我虛空牌,不然莫說造化我韓桐羽便真要駕鳳西歸啦!”韓桐羽說著從破舊的衣衫中掏出一塊巴掌大的青銅牌。
在韓桐羽掏出銅牌的一瞬間虛空震蕩,這塊青銅牌是韓桐羽的一位兄長所贈與,製作方法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便是難如登天。
這虛空牌製作隻需要將一塊普通青銅牌丟入虛空裂縫之中放上一年再取出便可使用一次。
但丟入虛空裂縫容易再取出來談何容易,任何東西一入虛空裂縫便會屏蔽因果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虛空裂縫中放上一年再去尋找可以想象有多大的難度,而且這種東西過於雞肋,不能破界遠遁不能移形換位,隻能進入虛空之中,真正的高手可以輕鬆的在虛空中穿梭,所以說遇上高手追殺這東西遠沒有破界符等寶物來的實在,但這虛空牌的珍貴程度甚至還在破界符之上,隻是因為這東西過於少見。
韓桐羽手中的虛空牌可以使用三次,這個便代表了這塊青銅牌在虛空中漂浮了三年之久,已經算的上稀罕之物了。
韓桐羽手舉虛空牌輕而易舉的便進入的空間屏障來到殿宇深處,三個金色光團懸浮在三個石塊之上。
韓桐羽打開一塊金色帛書對比著這三個光團後才知道這光團的來曆,這三個光團內是器靈咒,是一些神兵的主人死後所設下的,有緣人在上麵滴上一滴血液便能溝通器靈,若是得到了器靈的認可便可收服神兵,當時一些靈力高深的人可以直接奴役器靈甚至直接將器靈打散抹去,但終歸可能會對神兵產生影響。
韓桐羽拿著帛書仔細的看著,隨後望向三個光團,帛書中記載第一個光團中是一枚龍首兵符,可用兵符召喚八百道兵,但對使用者的實力有要求,像一些靈境的修士可能耗盡靈力也就隻能召喚出一兩位道兵,對於如今實力還在小三項的韓桐羽來說這枚兵符的作用隻能是像石頭一樣去砸人。
第二個光團中是一件盔甲,名為天魁甲,天魁甲傳聞是天魁山上聖使所披,但此甲顯然是一件仿品,甚至龍首兵符嚴格來說也是一件仿品。
而如今韓桐羽身上是有一件鎧甲的,雖然失去了器靈材質極佳但用處並不大,所以韓桐羽對這件鎧甲顯然沒什麼興趣。
第三個光團中便是天魁經,是一門修煉功法,對如今的韓桐羽來說吸引力最大,現在他急需修煉一門功法突破靈境,這樣的話才能讓他在接下來的戰鬥中生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