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仿若未聞,抬手要去按壓女孩的胸口,這時候才留意到,他眼前的女孩胸前實在是傲然挺.立。
她整個人都濕透了,上身的薄衣緊貼著身,勾出的曲線一覽無餘,要是自己就這麼壓下去那肯定……
他思緒微滯,覺得這樣似乎有些不妥,可現在人命關天……
他深吸一口氣,漠然地看了女孩兩眼,手直接搭在她心口上,正準備壓下去的時候,躺在地上的那人猛然地睜開眼。
陳安安身子發冷,睫毛輕顫,迷蒙的眼看了男人一眼,然後抬手緊緊攥著他手腕,“等一下……”
胸才剛隆的,別壓,會爆。
可是她沒力氣再說話。
女孩聲音微弱,霍然聽不清她說什麼,但手腕處傳來的冰涼提醒著他,自己的手還搭在女孩的心口上。
他的掌心像是觸到了一團火,燙得他猛然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他起身微別過眼,掩飾著剛才親密接觸帶來的尷尬,聲音嚴肅:“命隻有一條,死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回家。”
剛才在水裏,這女孩緊緊纏著他,顯然的她並不想死,既然人已經醒了,他也不怕她再尋短見。
耳邊嗡嗡的在響,陳安安腦袋一片空白,她仰著臉看著男人,他麥色肌膚,劍眉下星一般的眼,漆黑裏蘊藏著通透,鼻子挺而直,下頜線條分明,俊俏裏又透著一股堅毅。
他挽起了衣袖露出緊實的手腕,濕透了的白襯衣緊貼的他的腰身,將那精致的腹肌和線條完美的秀了出來。
像模特,給人帶來一場視覺的盛宴。
可下一瞬間,這場盛宴像風一樣從她麵前散開了。
陳安安心想,可能是要死了,所以臨死前上帝還給她安排了一個帥哥送行,哪怕是夢境,是得說聲謝謝才行。
頓了片刻,她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轉頭看著側方,隻見剛才那兩人開著一輛非常破舊的車突突地走了。
“帥哥,等一……”
陳安安話還沒說完,胃裏一陣翻滾,下一瞬她就吐了個昏天地暗。
吐了好一會兒,耳邊聽到了有人急促地叫著她的名字。
她聞聲轉頭,視線裏,來人額骨微突,眼睛細長,看著麵相有點刻薄。
那婦人一看到她,衝上前手指著她就吼道:“你要死了,跑這裏來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大半天了?”
婦人麵色漲紅,聲音尖銳又急促,一副擼起袖子馬上要幹起來的樣子。
陳安安詫異,指著自己問那婦人:“你在說我?”
“這裏還有第二個陳安安?”旁邊就是長河,婦人看著陳安安全身濕濡,臉色跟鬼一樣泛白,當即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她頓時大怒,就衝上前伸手狠狠地在她肩膀上掐了一把,“我養了你十八年,你竟然敢尋死?”
“你要是能嫁給霍然就該燒高香了,你竟然去投河?”
婦人這一掐,似乎用盡了力氣,陳安安嘴裏沒來由的一聲痛呼,然後猛然推開了她。
霍然仿若未聞,抬手要去按壓女孩的胸口,這時候才留意到,他眼前的女孩胸前實在是傲然挺.立。
她整個人都濕透了,上身的薄衣緊貼著身,勾出的曲線一覽無餘,要是自己就這麼壓下去那肯定……
他思緒微滯,覺得這樣似乎有些不妥,可現在人命關天……
他深吸一口氣,漠然地看了女孩兩眼,手直接搭在她心口上,正準備壓下去的時候,躺在地上的那人猛然地睜開眼。
陳安安身子發冷,睫毛輕顫,迷蒙的眼看了男人一眼,然後抬手緊緊攥著他手腕,“等一下……”
胸才剛隆的,別壓,會爆。
可是她沒力氣再說話。
女孩聲音微弱,霍然聽不清她說什麼,但手腕處傳來的冰涼提醒著他,自己的手還搭在女孩的心口上。
他的掌心像是觸到了一團火,燙得他猛然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他起身微別過眼,掩飾著剛才親密接觸帶來的尷尬,聲音嚴肅:“命隻有一條,死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