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哥哥!你快跟我走吧!”媚兒一臉著急地看著何飛羽。
“我不走!我走了嵐依妹妹怎麼想!”何飛羽怒道,“你用偷來的荷包讓我暴露,真是好計謀啊!”
“飛羽哥哥,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等回了山寨,你怎麼打我罵我都行!”媚兒拽著何飛羽的胳膊急道。
“嗬!我現在是逃犯。我劫獄,不久就會查出盜竊殺人。我很快就可以回到從前了!現在你很滿意很高興吧!”何飛羽苦笑著盯著媚兒道。
“飛羽哥哥……我不想讓你離開我!媚兒哪裏不好媚兒可以改,但是飛羽哥哥不可以離開媚兒找別人,媚兒什麼都願意為飛羽哥哥做的!”媚兒抱著何飛羽的胳膊哀求道。
“我此刻不想見到你!”何飛羽甩開媚兒轉身離開。
媚兒看著何飛羽的背影漸漸消失,自信地盈盈一笑:“早晚你都會回來的!等到滿城貼滿布告捉拿你的時候,飛羽哥哥,你還是會來找我的!”
等到唐元儼和嵐依來到何員外的宅院的時候,宅子早已人去樓空。
嵐依有一瞬間的失神:飛羽哥哥與拐賣自己之人是何關係?難道拐賣之事真的不是林洛瑤做的?
“嵐依,你莫要過慮了。幸好你們還未成婚,可以作廢的。”唐元儼見她呆愣在一旁遂安慰道。
“我沒有跟他定親。”嵐依答道,見他有些疑惑,便解釋道,“上次你跟我說他可疑,我本想先打聽一番再說的,沒想到……”
唐元儼有些佩服她頭腦清醒,畢竟自己那番話說得也是相當不客氣,他點了點頭,仍是有些同情地看著她。
“我們去縣衙!”嵐依忽然道。隻有問問那幾個壯漢才知道怎麼回事了!
唐元儼不忍繼續打擊她,邊跟著走邊安慰道:“賊人是來綁架你的,所以即使發現你的荷包也證明不了什麼。也許,這並不是他本意也未可知。”
“你是說他們起了內訌?”嵐依停下來問道。
“現在還不好妄下定論。這夥人行事矛盾,恐怕隻有抓到何飛羽才能知道此事和你究竟有什麼關係。”唐元儼分析道。
到了縣衙,林縣令便匆匆來報,說那幾人已經自盡了。
死無對證,活不見人!嵐依知道何飛羽有事瞞著自己,隻是這真相若真的掀開了,自己真的能不計前嫌嗎?
想起他在擁擠的人群中也能保持身形,想到他寒夜落水若無其事,想起他在紫氣東來拿不出錢的困窘,也想起他握著自己的手說“小郎君定不負你”!
哪個是他?是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還是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就此結案吧,幾人是丁員外家盜竊殺人的嫌犯,同夥何飛羽前來來劫獄不成,逃跑在外。另外,將畫像張貼出去!”唐元儼說完就跟著嵐依出了縣衙大門。
林縣令想到如今結了案,也算有了交待,心內大定。
“嵐依,清揚在雪地跪了一夜,病得很重。風員外已遣媒婆前去你家提親了,是求娶正妻!”唐元儼道。
“什麼?!”嵐依不可置信地看著唐元儼。
“嵐依,我知道你還惦念何飛羽。但是,我十分了解清揚,他是真心待你好!”說著正了正神色,“此事是你的終身大事,還需你與父母兄長共同商量,年輕人莫要走了彎路!案情了結,本王不日也要回永固了,我們就此別過!”
“王爺一路順風!”嵐依感激道。
回到家中,就見媒婆在廳堂,爹娘均是一副為難的樣子。何飛羽之事瞞也瞞不住,此時來說卻是最為合適的了,遂走進廳堂。
“爹、娘!”嵐依福了福,“丁員外家的盜竊案破了,盜匪見事情敗露已經伏法。但是,脫逃了一個盜匪。此人乃是……何飛羽。”
“啊?!”爹娘驚訝地長大了嘴,“哎呀!王爺英明呐!”爹拍著娘的手安慰道,“隻是飛羽這孩子看起來並不像江洋大盜呀!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爹娘,此事嵐依也不知,但我相信王爺,何飛羽確是賊人沒錯。至於其他的事,隻有落網之後當麵問他了。”嵐依解釋道。她想起那個舊荷包,一定是在他手裏偷偷換掉的,那個殺人越貨的何飛羽才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