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陽目光一閃,哈哈笑著說:“還能是誰?是你們安老師。”
想到安鶯,容梨沒再說什麼。
她們和丁陽在宿舍樓外告別。
容梨不放心,把這幾個女生送到了她們的宿舍裏。
“容梨,薑嫣不會再針對我們了吧?”她們還有點後怕。
“她要針對的人是我,不是你們。放心,你們以後不會有事的。”容梨實話實說。
陳桃桃薑嫣都不願意搭把手拉一把,何況讓她多費心思來對付這幾個人呢。
而且說到交情,容梨和她們也不算很熟。
又安撫了她們一會兒,容梨才離開回去自己的宿舍。
……
學校對陳桃桃的處理第二天就出來了。
她被開除,當天就得離開學校。
這條消息發布出來的時候,容梨剛剛結束第一節課,正處在課間休息的時候。
她仍舊一個人坐兩個位置。
輔導員在上麵宣讀了對陳桃桃的處理後,又著重強調了學校紀律,同時也說了些讓人不要害怕校園暴力類似的話。
也算是安慰了那幾個因為容梨而被陳桃桃報複的女生。
輔導員說完就走了。
班級裏的氣氛,因為陳桃桃的被開除,變得十分寂靜。
以前和陳桃桃一夥的那些人個個老實本分,沒一個敢吭氣的。
容梨正在紙上塗鴉,察覺到有人在看她。
她抬頭看了過去,撞上了薑嫣的視線。
她正在對她笑,笑得陰森森的。
容梨扯了下嘴角,無聲地對她說了一句話:你笑得真醜。
薑嫣冷哼了聲,扭過頭去了。
……
當晚,薑嫣來到學校的停車場,開車去到了市區的一個五星級酒店裏。
她拿著房卡,徑直上了頂層的總統套房。
才一進去,就被人摁在門板上。
熟悉的氣息包裹而來,她笑了起來,主動踮起腳尖吻上男人的唇。
他們糾纏在一起,從客廳來到了臥室。
直到深夜降臨。
她躺在他的臂彎上,不高興地嘟著嘴巴。
司景樺揪了揪她的嘴巴,眯著眼睛問:“怎麼?誰惹你不開心了?”
薑嫣往他胸口上貼了貼,鬱悶地說道:“我的一個朋友,為了幫我出頭,被學校開除了。”
“怎麼回事?”
“容梨在班裏總是四處針對我,上次寫生的時候,因為自己的畫不小心被毀了,她也來拿我撒氣,潑了我一臉的顏料。我一個朋友看不慣她,就想給她點教訓,結果就被容梨報告給了老師,丁老師最喜歡她了,就勸輔導員上報給學校,學校就把我朋友給開除了。”
說到這,她眼睛紅了紅,懊惱又自責地說:“事情都發生了我才知道這事兒,根本就來不及阻止。”
司景樺瞧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勾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
一陣糾纏後,他把她摟在懷裏,問她:“這麼說,是容梨惹你不高興了?”
“也不能全怪她,是我朋友太衝動了。”
“她要不是處處針對你,你那朋友也不會出事。”司景樺目光冷了冷,“回頭我找幾個人替你收拾她一頓。”
“還是別了。”薑嫣小聲地說:“她功夫很厲害,學校的格鬥社團就是她建的。”
司景樺眯了眯眼睛,眼底劃過一抹趣味。
那小丫頭還會近身格鬥術?
他思索了會兒,問:“你是不是和我說過,她有個好朋友是我家的一個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