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容梨正在自己屋裏畫畫呢,房門就被傅蓁蓁給撞開了。
她拿著手裏頭的請柬,跑進來就對容梨喊:“容梨,左霜她要結婚了!”
容梨被驚到,拿著畫筆的手也顫了下,上麵的顏料頓時抖撒在畫板上。
容梨定眼一瞧,這一抖,居然還給這畫平添了幾分韻味,還挺好看的。
不一會兒,她起身走到傅蓁蓁身邊,把那請柬拿到了自己的手裏。
請柬是左家的人送來的。
跟左歡結婚的男人是個年近四十的大叔,不過也就比左歡大個十來歲吧,看起來挺溫和紳士的。
聽傅蓁蓁說,這男人還是個著名的鋼琴家,家族背景和左家相當。
他們結婚的日子就在這周日。
容梨掐算了下,距離她和傅晉紳度蜜月回來到現在也就個把月吧。
不過這也是他們的事情,至少左霜她不再惦記自己的男人了,容梨收下請柬,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畫畫。
……
左霜和田良的婚禮在金城大酒店裏舉行。
周日的早上,容梨穿著一身得體的衣服,吃過早飯沒多久就跟著傅晉紳乘車來到這裏。
同車的還有傅德華傅蓁蓁和左歡。
傅呈沒在家,是從他在外麵的住處出發的。
容梨跟著傅晉紳來到的時候,他人已經到了,正在和賀菁花孟詩錦說話。
沒錯,賀菁花和孟詩錦母女也來了,她們正站在左老太太身邊,看樣子還是老熟人。
容梨和傅晉紳走近後,左老太太和田良的父母都迎了過來。
言語上客套了一下,容梨就和傅晉紳往場地裏麵走。
他們經過傅呈賀菁花和孟詩錦的身前。
容梨無意間看了他們一眼,就見孟詩錦從賀菁花的身邊走到了傅呈的身前,似乎刻意擋著容梨去看傅呈。
容梨沒在意,挽著自家男人的手臂走了進去。
而就在她走了之後,孟詩錦就皺起眉頭,低罵了聲:“不要臉。”
她扭頭看向賀菁花。
賀菁花朝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這會兒傅呈就在她身邊呢,讓她別著急罵容梨。
孟詩錦當然懂。
她翹起嘴角,笑得燦爛地看向傅呈,“阿成哥哥,我們也進去吧。”
傅呈微笑回她,“好。”
孟詩錦笑得更開心了,她緊跟著他走進會場。
這時,傅德華和傅蓁蓁也走了過來。
賀菁花低哼了聲,揚著下巴搶先她們一步進去。
傅蓁蓁不解地努了努嘴,傅德華直接白了她一眼,“神經病。”
……
結婚的流程很簡單。
到了時間,身穿白色婚紗的左霜就攙著左老先生的手從門外走了進來。
走到中途,左老先生把她交給了新郎官田良,笑著囑咐了田良幾聲,然後抹著眼淚到了紅毯旁邊。
左霜也紅了眼睛,她又挽上新郎官的手,和新郎官一塊往紅毯深處走去。
就是在經過容梨眼前的時候,她的腳步停頓了下。
容梨擰眉眉頭,下意識地往身側的男人走近了一步,近到貼在了他身上。
傅晉紳勾起唇角,抬手把她抱在懷裏。
左霜的餘光看到這一幕,眼淚唰一下掉了出來。
田良以為她是不舍得父母,摸著她腦袋說:“霜霜,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左霜對他露出微笑和他一塊走上了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