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結束,賓客們有序地離開。
韓大少和韓二少在門外送客。
傅櫻跟著韓旌站在一起,等賓客們走得差不多了,才動身朝外走。
韓隨宇送了老爺子回去休息後不久就回來了,和餘海英一塊朝他們走了過來。
“韓旌,小櫻,天色不早了,你們晚上留下休息一晚吧。”餘海英笑著對他們說。
傅櫻看向韓旌。
韓旌握著她一隻小手,唇角勾了勾,“不用,我們回去。”
餘海英點了點頭,沒再強留。
傅櫻跟著韓旌乘車原路返回。
一路上,車廂內都靜謐無聲。
傅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不時落向車窗外。
韓旌坐在她身側,眼底的幽光不時地看向她。
從出了韓家老宅,到現在位置,她沒有往他看過,哪怕是一眼也沒有。
車子平穩地駛入這棟別墅,停在了院子裏。
司機停穩了車。
管家王叔和一名男傭迅速上來將兩邊車門打開。
男傭的動作要慢一些。
傅櫻是後下車的。
就在她轉身準備將雙腳放在地麵下車的時候,原本坐在她右手邊的男人忽然擋住了她的車門。
他伸出雙手,從傅櫻的腰間和雙腿下方穿過,把她橫抱了出去。
管家和男傭立刻退到一邊。
這會兒天還在下雨。
男傭和管家一塊撐著雨傘緊跟著他們。
等韓旌把傅櫻抱進了客廳了,他們就自覺地停下腳步,一步也不敢跟進。
客廳裏,韓旌還在抱著傅櫻往樓梯上走。
看方向是往他們休息的臥室去的。
傅櫻察覺出他這會兒的情緒很差,她說:“我自己有腳。”
他腳下一頓,不陰不陽地瞧了她一眼,回她:“我就想抱你。”
傅櫻想下去。
他手上力度加重,掐緊了她的腰和腿。
傅櫻皺了下眉,想到自己打不過他,沒再說話。
他把她抱進了臥室裏。
偌大的臥室,隻有他睡的一張床。
傅櫻沒看到地上有自己的床,估計是被收起來還沒來及鋪。
就在她以為他會把她放下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被他放在了床上。
柔軟的床墊讓她渾身不舒服。
她當即就要起身下去,卻被緊接著壓向她的男人給逼了回去。
她躺了回去,皺眉看著他,“我今晚應該沒有做讓你不高興的事情吧。”
讓她跟著去壽宴,她也去了。
讓她叫人,她也叫了。
就連他剛剛抱她上來,她都沒有反抗。
“你是沒做。”他伏在她身上,一隻溫熱的手覆在了她的臉頰上,眼角噙著似笑非笑的神色瞧著她。
“那你可以起來嗎?”傅櫻問他。
“不可以。”他回。
傅櫻抿起嘴巴。
“圍棋下得不錯。”他忽然說。
傅櫻沒說話。
他的指尖在她臉頰上點了點,問:“跟誰學的?”
“和你無關。”
傅櫻說完,他的臉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冷。
然後他低下頭,一張妖孽的臉近到她的眼前,像剛剛飲完血似的淺薄紅唇也貼近了她,隻要再往下幾厘米,就能親到她了。
傅櫻渾身像被刺紮著一樣,緊緊地皺起眉頭。
她說:“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不能。”
傅櫻的臉色也冷了起來。
她一隻手無聲地抬起,快速地朝他脖子上劈去。
可就在她的手即將碰到他後頸的時候,他的一隻大手忽然橫空握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