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怎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成了自己的男人?
傅櫻不高興地說:“我不是你的女人。”
“嗯。”他捏了捏她的臉,“你是我的女孩。”
傅櫻緊跟著說:“我也不是你的女——”
唇又被他封住。
傅櫻說不出話,心裏鬱悶地碎道:他怎麼動不動就親她?她嘴巴有這麼好吃嗎?
好一會兒,他鬆開她,翻身到了她身側躺著。
傅櫻被他單臂捆著。
他的手臂比鐵做的鏈子還要結實,傅櫻掙脫不開,躺著沒動。
片刻,他又把她撈到懷裏,讓她的額頭貼在他胸口,他摟著她說:“以後不準和別的男人單獨出去,尤其是晚上。”
傅櫻想到了晚上和賀晨風在操場上。
難道他是因為這個生氣的?
她說:“我和他隻是同學關係。”
“那也不行。”他眯著眼角,一臉威脅意味地說:“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都不能和你單獨待在一起。”
傅櫻覺得他腦子有問題。
和腦子有問題的人爭執再多也沒用。
她翻了個身,還在他懷裏,但是背對著他。
“我想睡覺了。”她說。
韓旌摸了摸她腦袋,“睡吧。”
傅櫻衣服都沒脫的就閉上了眼睛。
等她睡著了,韓旌才把她鬆開。
這個酒店在這片學生廣場上算最好的了,不過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絕對幹淨。
他隻把她的鞋子和外衣脫了,留下貼身的毛衣和緊身毛褲,就沒再動。
可即便這樣,他眼底的神色還是抑製不住地猩紅起來。
這個小王八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
平時看著一馬平川的,可是這會兒看著明明是前凸後翹,襯得小腰細得跟針似的。
他深吸了口氣,走到陽台的窗前開了點窗戶,讓外麵的冷風細進來。
直到那些燥熱盡數消失不見,情緒也恢複了平靜,他才折身回到床上,摟著傅櫻閉上眼睛睡覺。
……
E大,女生宿舍。
白圓圓躺在自己床上睡不著,她給傅櫻發了幾條消息都沒有回複,打了電話還關機了。
都這個點了,宿舍大門都關了。
就算和賀晨風真培養出什麼感情來,也不可能當晚就在外麵住吧?
白圓圓不放心地又給賀晨風打了電話過去。
好在電話接通了。
她忙問:“賀晨風,櫻櫻呢,她跟你在一起嗎?”
“她沒和我在一起。”
白圓圓坐起來就問:“那她去哪兒了?我給她打電話是關機,你們不是一起去操場了嗎?”
“她被人接走了。”他聲色透著落寞。
白圓圓:“啥?”
“接她走的人應該是韓六爺。”
白圓圓傻眼了,“韓六爺怎麼忽然來了?”
“不知道,先掛了。”他把電話掛了。
白圓圓皺了皺眉,自言自語地念叨:“櫻櫻和韓六爺應該沒有那層關係吧。”
她怎麼看傅櫻,怎麼都覺得她是個一出生就被上帝關了“愛情”這扇門的人。
此時,宿舍大門內側,一個花壇邊上。
穿著一件衛衣的賀晨風就蹲坐在上麵,他目光看向門外。
跟傅櫻分開回來後,他就坐在了這裏。
直到宿舍大門關上,到現在。
已經五個小時了,他仍然沒有看到她。
這時,手機響了,是梁昊給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