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酒確實好喝,是你自家公司的產品嗎?”吳天拿起紅酒瓶端詳起來。
“是的,我們大江外貿公司進口回來的高端紅酒。”林偉笑了笑,說道:“我車上還有一箱,一會您拿回去喝吧。”
“不用不用,在這裏喝就好了。”
林偉已經大概摸清吳天這個人的秉性了,雖然表麵上他很客氣地拒絕了,可真要是不把這箱紅酒搬到他車上去,那以後就別想有合作的機會了。
“要的要的,徐達,你先把紅酒搬到吳總的車上去吧!”林偉覺得先把酒送出去,接下裏才有得談。
“吳總,你的車鑰匙給我,我給你放車尾箱上吧!”
“不用啦,這麼客氣做什麼?”吳天一邊說,一邊掏出車鑰匙遞給徐達。
果不其然,徐達搬完紅酒回來後,吳天的態度馬上就不一樣了,變得熱情洋溢,主動談起時花合作之事。
“林總,你之前沒跟我合作過,不過徐達應該有跟你說過。”吳天夾了一口紅燒肉放進嘴裏,邊嚼邊說道:“以後我們的合作還是照舊,草花類的時花,還是按八毛錢一株跟你們公司收購。訂單數量上,會比以前增加一倍。”
“謝謝吳總,跟著您,以後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徐達舉起酒杯,朝林偉使了個眼色,“我和林總再敬你一杯酒。”
林偉有點無奈,這講幾句話就喝一杯酒,還是三兩一杯的,今晚想不醉都難了。
“吳總對你們兩個後輩是真的很照顧了,很多人上門求著要訂單,吳總都不肯給他們。”王梅也舉起酒杯陪喝道:“我們一起敬吳總酒,祝賀我們前程似錦,財源滾滾。”
林偉暗想,照顧個屁,要不是剛才那箱紅酒,會增加一倍的訂單嗎?再說了,這時花的收購價是八毛錢一株,低得不能再低了。
一株時花的培育成本是五毛錢,也就是說,偉達園藝把時花賣給天天園藝,一株隻能賺三毛錢。一株賺三毛,十株賺三塊,一百株賺三十塊,一萬株賺三千,十萬株賺三萬。
按照吳天給的收購量,一個月大概也就是在十萬株左右,也就是說,每個月能從他這裏賺到三萬塊錢。
十萬株的量,才賺三萬塊錢,利潤真心不算多。因為這裏還會存在一定的風險,比如說培育出來的時花苗質量不達標,甚至死株,又或者像上次一樣,天天園藝突然取笑黃花三色堇的訂單,這虧損也得自己承擔。
即便沒有這些風險,這三萬塊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純利潤,像剛才那一箱紅酒,就已經是六萬塊錢了,相當於給吳天白幹兩個月。
吳天名下天天園藝以八毛錢一株收購的時花,轉手賣給三江市園林公司是1.7元每株,價格相差一倍多。
也就是說,天天園藝公司不用自己培育花苗,不用承擔任何培育風險,轉一下手,一株就能賺九毛錢。
按照三江市每年種植的時花量,這個利潤其實很嚇人的。當然了,這錢也不是天天園藝公司獨賺的,整條線,大大小小的人都在分享這塊蛋糕。
“這紅酒確實好喝,是你自家公司的產品嗎?”吳天拿起紅酒瓶端詳起來。
“是的,我們大江外貿公司進口回來的高端紅酒。”林偉笑了笑,說道:“我車上還有一箱,一會您拿回去喝吧。”
“不用不用,在這裏喝就好了。”
林偉已經大概摸清吳天這個人的秉性了,雖然表麵上他很客氣地拒絕了,可真要是不把這箱紅酒搬到他車上去,那以後就別想有合作的機會了。
“要的要的,徐達,你先把紅酒搬到吳總的車上去吧!”林偉覺得先把酒送出去,接下裏才有得談。
“吳總,你的車鑰匙給我,我給你放車尾箱上吧!”
“不用啦,這麼客氣做什麼?”吳天一邊說,一邊掏出車鑰匙遞給徐達。
果不其然,徐達搬完紅酒回來後,吳天的態度馬上就不一樣了,變得熱情洋溢,主動談起時花合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