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偉曾聽徐達說過,這個喬勇的老婆和薛恭的老婆是親姐妹。之前喬勇和他老婆都在薛恭的七夕園藝公司上班,一個負責時花銷售,一個負責時花的培育。
去年,喬勇和他老婆突然從七夕園藝公司辭職,然後兩人在梅村鎮開了一家名為鴻運的園藝公司,生產時花。
自己的手下兼同門辭職出來自立門戶,這讓薛恭很不爽,但還不至於撕破臉皮。可是,喬勇獨立創業後,他不僅帶走幾位七夕公司的技術骨幹,還去撬了七夕園藝公司的牆角,搶走了很多原公司的老客戶。
經受同門的撬牆角之後,薛恭的時花公司就一蹶不振,時花訂單斷崖式下跌,最後撐不住了,才低價把花場轉手賣給林偉。
雖然林偉看不慣薛恭,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但喬勇這種做人做事的行為,林偉也不敢苟同。
“您好,喬總!”林偉主動與喬勇打招呼。雖然他內心瞧不起喬勇這種人,但也沒必要去得罪人家。
“你就是林偉?”喬勇一臉不屑道:“之前聽別人說,偉達園藝的老板器宇軒昂,格局很大。今日一見,嗬嗬,不過如此!不過如此!”
喬勇的“不過如此”連說了兩遍,滿臉鄙夷的表情。似乎對林偉十分鄙視,藐視之情溢於言表。
林偉皺著眉頭,不斷在腦海回想,我得罪過喬勇嗎?什麼時候得罪的?怎麼得罪的?
想了又想,林偉實在想不起自己在哪裏有得罪過他?
見林偉默不作聲,喬勇以為他怕了自己,更得肆意妄為道:“來參加吳總的宴席,居然空手而來,真是傻不拉幾!”
見王梅想解釋,林偉用手按住她的胳膊,示意她別說話,然後一臉微笑地反問道:“你帶禮物了嗎?”
“當然帶了,我怎麼會像你一樣傻不拉幾,空手而來!”喬勇打開手提袋,輕手輕腳地拿出一個小木盒,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開盒蓋道:“俄羅斯白玉雕刻而成玉觀音!”
“這個值多少錢?”林偉打量著眼前這尊小玉觀音,其個頭不過跟鋁罐可樂瓶一般大小。
“八十萬!”
“這麼小的玉觀音要八十萬?”林偉驚詫道,“你是不是說多一個零了?”
“你懂個屁!”被質疑玉觀音的價值,喬勇惱怒了,“之前聽說你花了兩千多萬買了薛恭那快破產的花場,我就覺得你是個傻叉!今日一見,果然是個不識貨的二楞子!”
“你說話能不能有點素質?”林偉最受不了別人對他爆粗口,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爆粗口,“你爆粗口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自卑麼?跟你說,不管你怎麼虛張聲勢,也掩蓋不了你這三等殘廢的身高。”
被截到痛點的喬勇惱羞成怒,破口大罵道:“我矮怎麼了?我再怎麼矮也有大把女人喜歡我!我娶的老婆比我還高,一米六五!”
“額,這也值得拿出來炫耀?”林偉搖頭道:“你這自卑感是深入骨髓的,沒得治了。”
林偉曾聽徐達說過,這個喬勇的老婆和薛恭的老婆是親姐妹。之前喬勇和他老婆都在薛恭的七夕園藝公司上班,一個負責時花銷售,一個負責時花的培育。
去年,喬勇和他老婆突然從七夕園藝公司辭職,然後兩人在梅村鎮開了一家名為鴻運的園藝公司,生產時花。
自己的手下兼同門辭職出來自立門戶,這讓薛恭很不爽,但還不至於撕破臉皮。可是,喬勇獨立創業後,他不僅帶走幾位七夕公司的技術骨幹,還去撬了七夕園藝公司的牆角,搶走了很多原公司的老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