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吳天手握巨量的時花訂單,但是他很會壓榨人,經常把利潤壓到非常低,通常情況下,他給到花卉場的利潤隻有1.5毛錢每株。
一株時花隻有1.5毛錢的利潤,就算每個月拿到吳天一百萬株的時花訂單,那利潤也才十五萬元。
每個月有十五萬元的利潤聽起來似乎不小了,可那也得看花卉場是什麼規模。要保證每個月供應給吳天一百萬株的時花,那花卉場的投資規模不會小於一千五百萬,並且流動資金也不會少於三百萬。
而且,要保證這十五萬的利潤,還得對時花的生產控製非常嚴格。稍有不慎,時花苗感染了病毒,或者遭受蟲害,又或者吳天突然悔單,那不單止會沒有利潤,還會出現嚴重虧損。
如果花卉場自己有其他渠道可以銷售時花,那利潤至少可以多一倍,甚至多幾倍都有可能。
因此,很多花卉場老板對吳天是又愛又恨。愛是因為他確實掌握著天量的時花訂單,恨是因為他把利潤壓得太低了。
所以今晚這場宴席,花卉場的老板們都非常給吳天麵子,人到禮也到,但是送出的賀禮也不會太過昂貴。除了林偉,其他的賀禮最貴都不會超過二十萬。
“小子,你花了一百萬買下這尊玉觀音?”喬勇走到林偉身旁,悄聲問道:“你腦子沒毛病吧?”
“你是覺得這尊玉觀音不值一百萬?”林偉揶揄道:“你的那尊玉觀音那麼小,都要八十萬了,我這尊一百萬應該是超值了吧?”
喬勇送的玉觀音也是用俄羅斯白玉雕刻而成,但是體積卻隻有林偉那尊的十分之一大小,價值自然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說你什麼好呢?人傻錢多!”喬勇嗤笑道:“你這一百萬啊,至少得替吳天白幹一年才能賺回來!”
吳天耳朵靈,聽見喬勇的話,當即厲聲嗬斥道:“喬勇,你胡說什麼?”
“沒有沒有,我說林總的這尊玉觀音確實好看!”
“當然是好看!同樣是俄羅斯白玉雕刻的玉觀音,你的這尊這麼小就要八十萬,而林總的比你大十倍,也才一百萬。”
喬勇訕訕笑道:“即便是同一種玉石,也會有千差萬別,價值不與體積成正比,更何況玉雕是無價的。”
喬勇這個人,能說會道,但同時也個大喇叭,藏不住話,也容易亂說話。所以成也是這張嘴,敗也是這張嘴。
吳天對喬勇厭惡至極,如果不是這麼多人在場,他肯定會跟他撕破臉,斥罵他一頓,並斷掉所有合作。
“趕緊下去!”吳天嗬斥完喬勇,接著立馬換了一副笑嗬嗬的麵孔對林偉說道:“林總真是有心了,趕緊入席就坐吧,就坐在主桌吧!”
“不用不用,我跟徐達他們坐一起就行了。”
“不行不行,你是貴客,肯定要坐主桌。主桌剛好還有三個座位,你們三個都坐這吧!”
林偉推辭不過,隻好遵命,與王梅、楊敏坐主桌。主桌有十八個座位,除去吳天自己的座位,以及林偉三人,其他十四個賓客他隻認識園藝協會的會長王大江,其他一概不認識。
雖然吳天手握巨量的時花訂單,但是他很會壓榨人,經常把利潤壓到非常低,通常情況下,他給到花卉場的利潤隻有1.5毛錢每株。
一株時花隻有1.5毛錢的利潤,就算每個月拿到吳天一百萬株的時花訂單,那利潤也才十五萬元。
每個月有十五萬元的利潤聽起來似乎不小了,可那也得看花卉場是什麼規模。要保證每個月供應給吳天一百萬株的時花,那花卉場的投資規模不會小於一千五百萬,並且流動資金也不會少於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