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悉什麼?我憑什麼脫衣服給你看?”
“心虛了?惱羞成怒了?今天怎麼穿得這麼嚴實啊?想掩蓋什麼?把衣服脫了!”
“我跟你打個賭吧!如果我身上有傷,任憑處置!”林偉頓了頓,盯著阿均說道:“如果我身上沒傷,你跪下來給我磕頭賠罪!”
阿均繃著臉,“你唬我?”
“直接說敢不敢賭吧?”
阿均遲疑地看了太子一眼,似乎在尋求支持。
“你不是說百分百敢肯定那人就是林偉嗎?那還猶豫什麼?”太子陰沉的臉色中透露出一股狠勁。
太子當然要慫恿阿均去賭,贏了他就能破案,還能把豪哥連根拔起,打破金經理培育豪哥當接班人的計劃,協助鄭東潤成為經理的候選人。如果阿均輸了,那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好,我賭!你把衣服脫了!”
林偉笑了笑,徐徐地把衣服脫下,露出了赤裸的上身。健碩的胸肌上沒有傷口,八塊腹肌也沒有傷口,整個古銅色的上半身光潔無瑕,沒有創傷的痕跡。
“這~~這~怎麼可能?”阿均一臉錯愕,很確定昨晚車上那個人就是他啊,怎麼身上沒有傷?
現場除了阿均一臉的難以置信外,鄭東潤和太子也不經意地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他們倆知道昨晚去搶機的肯定是豪哥的人,而林偉是豪哥介紹進來的,所以阿均說自己捅傷林偉時,他們倆也深信不疑,幻想著今天當眾把林偉揪出來,然後把豪哥也一並收拾了。
可沒想到這個阿均居然做事這麼不靠譜,信誓旦旦說的話居然也出錯。
“怎麼樣?”林偉光著上半身原地轉了一圈,然後還跳起來蹦躂了一下,“我受傷了嗎?”
阿均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你賭品怎麼樣?嗯?”
阿均就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自然想耍賴,他可不想兌現賭注、當眾給林偉跪下磕頭道歉。
要是當眾給林偉磕頭道歉嗎,那以後他在公司,在同事麵前如何抬得起頭做人?
“你還在等什麼?”豪哥朝阿均嗬斥道:“跪下!”
“我也是想維護公司的利益而已,我又不~~~”阿均想狡辯,借機躲過羞辱。
可他話還沒說完,豪哥直接一個大耳刮子甩他臉上。啪!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在辦公室內響了起來。
清晰的巴掌印從阿均臉上浮現出來,羞得他惱怒異常。被人當眾打臉,阿均忍不了,剛想還手,被金經理一腳踹翻在地。
“狗一樣的東西!”金經理唾了一口罵道。
“金經理,幹嘛大動肝火啊?”太子冷語道:“昨晚我們搞突然襲擊,居然還是走漏了風聲,這很明顯就是有內鬼。”
“凡事都得講證據!如果有證據證明是我們部門自己人搞的鬼,我第一個不過放他!”金經理向來跟太子不對付,這會說話也不給他麵子。
其實金經理也猜到昨晚搶機的是豪哥的人,畢竟部門裏麵沒有一個組長是幹淨的,都在私自經營遊戲機,隻是猖獗的程度不同而已。
“我熟悉什麼?我憑什麼脫衣服給你看?”
“心虛了?惱羞成怒了?今天怎麼穿得這麼嚴實啊?想掩蓋什麼?把衣服脫了!”
“我跟你打個賭吧!如果我身上有傷,任憑處置!”林偉頓了頓,盯著阿均說道:“如果我身上沒傷,你跪下來給我磕頭賠罪!”
阿均繃著臉,“你唬我?”
“直接說敢不敢賭吧?”
阿均遲疑地看了太子一眼,似乎在尋求支持。
“你不是說百分百敢肯定那人就是林偉嗎?那還猶豫什麼?”太子陰沉的臉色中透露出一股狠勁。
太子當然要慫恿阿均去賭,贏了他就能破案,還能把豪哥連根拔起,打破金經理培育豪哥當接班人的計劃,協助鄭東潤成為經理的候選人。如果阿均輸了,那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