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的流雲,慢慢睜開自己的眼睛,天好亮啊。這是流雲唯一的想法,這裏是我自己的房間,我···我···肚子好漲啊,我沒吃什麼東西啊?
流雲迷迷糊糊的走到五穀輪回之所,解下褲子一蹲,一個小時裏就在茅廁裏沒出來過,他好像把這一輩子能拉的都拉出來了。
我這是吃了巴豆,還是還是咽了神仙草,這是要我的命啊!
流雲顫顫巍巍的走出茅廁,腿都軟了。他哪知道自己接受了丁春秋練了十餘年化功大法的廢毒,這些毒之精華和他毒五行的體質結合在一起,不斷給他洗髓易經,強化身體。而一遍遍衝刷身體的這些這些雜質當然不會從身體的毛孔裏滲出來,隻會堆積在結腸那裏。
一次排幹淨以後,時間自然是久了一點。但是這對流雲來說卻是天大的好處,跟天上掉餡餅一樣。
“啊,流雲師兄你在這裏啊,師傅讓我看看你好一點沒有,讓我來叫你過去。”小采青嘰嘰喳喳的來到流雲身邊說道。
說真的流雲現在的大腿快撐不住自己了,幸好這個采青小師弟來找自己,不然自己能不能走回房間都是兩說。
“噢,你又來接我啦。”咦,我為什麼會說又呢?
采青攙著流雲來到一處小河邊,丁春秋難得沒有在練功房煉藥或者練功,而是在這裏帶著草帽垂釣。
小采青很識時務的退下了,流雲走到丁春秋旁邊找到一塊比較大的石頭慢慢坐下。
“徒兒,把手伸出來,為師給你把把脈。”
流雲伸出手,讓丁春秋把脈。丁春秋右手搭在流雲的手腕上,另一隻手捏著自己的胡子。流雲也不知道自己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丁春秋足足把了一盞茶的時間,說道:“不錯,沒想到為師當日一念之間,竟然把你培養出來了。”
這是說的是什麼話,雖然很感謝你幫我變成劇毒體質,這樣我行走江湖誰也不害怕了,但是你居然就這麼故意說出你當年幹出的缺德事兒,你讓我怎麼想啊。
“師傅,我是不是病了?”
丁春秋收回手沒理流雲的問題,自顧自的說道:“你的內力不得不說,性質已經跟為師非常接近了,看來星宿派能接為師的衣缽的也隻有你一人了。”
“不是師傅,您這是什麼意思,你要立我當少掌門?”
哪知丁春秋‘啪’一掌打在流雲的腦門上,怎麼這些人這麼喜歡打我腦門,丁春秋說:“放屁,為師還沒死呢,隻是說你很適合繼承為師的衣缽。”
流雲內心一喜,這是又要傳授我什麼絕世武功嗎,矮油,我一陽指還沒連好呢,怎麼可以就這樣又讓我練一門絕世武功呢,會讓人家分心的啦。但是如果你一定要堅持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好了。
“師傅,弟子願意!”流雲一改之前顫顫巍巍的樣子,立刻變得龍精虎猛的往丁春秋麵前一跪,“師傅,懇請師傅老人家賜下神功!”
丁春秋反而不著急說了,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吊鉤裏了。急的流雲心裏是抓耳撓腮的,難到我表現得太積極了?
‘噗’一條小白魚就被丁春秋從河裏釣出來了,丁春秋把小魚的魚鉤解下來,笑嗬嗬的看著流雲說:“徒兒,你莫要急,你此刻就好像這條小魚一樣,明明遊在寬廣的河裏,卻被眼前的誘、惑勾、引住,結果就道死身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