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沿著江邊開始行走,走了七八裏地,終於走到善人渡。
段譽頓時心頭大喜,這個正是鍾靈指引他尋找的善人渡,這下可算到了正地方,回頭看看還在欣賞瀾滄江的風景。
“兄台,過了這個善人渡就是鍾靈家了,兄台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流雲搖搖頭,“算了,那裏我呆不慣,而且這裏挺好的。前麵也沒有危險了,你自己去吧,段譽。”
段譽一愣,“兄台,我可一路上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啊?”
“你不用在意,總之,江湖再見!”
說完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了,段譽確有一些遺憾,因為到最後也沒有問流雲的姓名。
流雲走了沒有多一會兒,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
一個龐然大物從側突襲,隻覺得他手中的武器揮舞的虎虎生風,流雲不慌不忙,持劍一擋。
鏘的一聲,就是勁風四起。
流雲一看,不是嶽老三還是誰,“二叔?你們也來了。”
嶽老三哈哈大笑說:“我就說你小子有情有義,你還死要麵子不承認,我看你還是那個原來的小子。怎樣,這回你想瞞著我們來這裏想要幹什麼?”
“哦···嗯,散步吧,我就是來大理散步的,聽說這個時候大理的茶花開的不錯,所以我過來看看。”
“哈哈哈,你呀你,來···三叔抱一個。”
流雲就被粗魯的熊抱了一下,嶽老三放下流雲說:“大侄子,你來到這裏可看見一個臉蒙黑紗的女子?”
應該是木婉清吧,“沒有。”
就看見嶽老三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五年的心血,全白費了。大侄子你可知道我有一個徒弟。”
“你說孫三霸啊。”
嶽老三一拍旁邊的大樹,就一掌把樹拍段說:“就是他,他被一個蒙著臉的女子給殺了,二叔憋屈啊。你說學藝不精死於非命本就是我江湖人的宿命,可是他偏偏死在一個聲名不顯的女人手裏,而且還沒有人知道她的行蹤,鬧得我想要報仇都沒地兒去啊!”
流雲安慰性的拍拍嶽老三的肩膀,“二叔啊,你就別擔心了,這個仇我記下了,正好我沒逛夠呢,你要不要陪我一起走?”
嶽老三搖搖頭說:“不了,過一會兒大哥就要召集我們了,大侄子啊,你不跟二叔來啊?”
“不去了,我和大伯理念不合,我還要看看,畢竟我還年輕不是,可是二叔你可不能把我這話學給大伯看。”
嶽老三說:“你還不了解你二叔是什麼樣的人嗎,放心了。”說完就朝著另一條路走去了。
流雲覺得其實天下也不是特別大哈,走到哪裏都能遇見熟人。
流雲穿過大鬆林,天色已經是不早了,要黑不黑的,看見前麵有一所大屋就走過去敲門。
門竟然沒有開,“有人在家嗎?”
小丫頭一聽聲音不似凶神惡煞之人,於是說道:“門外的公子,我們的主子不好客,還請公子回去吧!”然後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許久之後。
“喂!”流雲怒了,一掌拍碎半扇大門,碎屑狂瀉一地。
隻看這個小丫頭已經是傻了,呆呆的看著滿地的碎屑,馬槽裏的馬都因為大門被打碎希律律的大叫。
突然身穿黑衣的蒙麵人從裏屋跑出來,對著流雲一抬手一根黑色的小箭從她的袖子裏飛出來。
流雲的右手浮擺好似撫摸他的玫瑰一樣,輕輕捏住飛來的小箭,說道:“好暗器,袖箭如果一般人碰上一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可怕的身手,木婉清剛剛明明白白的看清流雲的手一抬起來,一捏就捏住了自己也看不清軌跡的袖箭,怎麼會這樣。
這個人武功好強。
流雲隨手將袖箭扔在地上,無視那個有些搞不清狀況的木婉清,徑直走進屋內大咧咧的坐下把寶劍放在桌子上說:“那個姑娘,我餓了,你們這裏有沒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