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此刻就跪在丁春秋的麵前,但是丁春秋卻完全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語氣和流雲說話,但是就憑這自己是他的師傅。
丁春秋接過流雲恭敬地遞上來的白羽扇,“起來吧,你漂泊在外這麼多年到是辛苦了,有沒有收獲啊?”
流雲看著丁春秋說道:“有收獲,就是徒兒一定要站在巔峰,不然枉在世上走一遭。”
“哦,如果你要是登頂巔峰,那你要至師傅何地啊?”
但是流雲明明知道這個就是丁春秋的誅心之言,但是流雲卻毫不在乎,因為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的師傅丁春秋了。
“師傅你看這是什麼?”
神木王鼎!
丁春秋激動的差點沒有控製住自己,沒想到小阿紫偷到的神木王鼎居然會在他的手裏,“快快拿給為師!”
流雲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把神木王鼎交給了丁春秋。看著丁春秋捧著神木王鼎的樣子,流雲就感到一陣陣的悲哀。
“哈哈,我的神鼎,你究竟還是回到了老夫的手裏了,哈哈哈!”
看來單純的鵬變功還是出了難以預料的副作用,想來自己的師傅已經離不開神木王鼎了。毒雖可以充當一時之用,但是按照師傅丁春秋的下場來說就是絕非如此簡單。
突然就看見丁春秋的眼中泛起一道凶光,竟然想也不想的猛地一出掌,打向流雲。而且這些年不見,師傅的內力竟然也增長至此。
可是流雲絲毫沒有退讓,迎上這一掌,勁氣外放,嘭的一下就用自身的掌力將這一掌化解開來。
流雲撣一撣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看著自己的師傅說道:“師傅,你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了嗎?”
丁春秋沒想到流雲的武功竟然可以在這幾年內增長的如此恐怖,幾乎已經可以和自己並肩了,難道他另有奇遇?
“武學之道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別人進,師傅啊,你落了下乘了。”流雲憐憫的看向丁春秋,“您還想要我的命嗎?”
丁春秋根本就沒有還嘴,他自從在莫幹山和師兄蘇星河對過幾掌之後,便一直懷念流雲如果在就好了,因為要不是當年自己的大意放他走了以後,自己已經不能壓製體內的劇毒了。
況且化功大法一離開劇毒,便不能自持,要不是靠著這些毒物滋養自身,恐怕已經熬不住了。
丁春秋現在知道流雲位高權重,已經不可能像自己當年那樣想讓他怎麼做就讓他怎麼做。隻能讓他一次將上輩子的恩德還給自己了,想到這裏手上的毒氣立刻凝聚。
化骨綿掌!
但是流雲絲毫不懼,他的護體真氣經過這幾個月的輪番大戰,就好像高深的武學的破後而立一樣,靠著這些越發的凝實。
於是自然欺身上前,手掌猶如波濤一樣揮動掌力,登時和丁春秋戰的不上不下,現在這個小酒館裏的人識相的已經全部跑了。
虛竹和阿紫現在躲在一個水缸的後麵,看著流雲和丁春秋就好像生死大戰一樣飄來飛去的在這個小酒館裏麵打鬥。
阿紫驚呆的已經是眼球都要爆裂了,在她的印象裏師傅是無敵和邪惡的化身,此刻居然有人可以和他打的不相上下,就好像做夢一樣。
“阿紫姑娘,我們是不是也要走啊,這裏好像也不安全啊?”虛竹現在很沒出息的躲在阿紫的身後,看著流雲和丁春秋天上地下的打鬥,都開始懷疑無崖子前輩是不是找錯人了,這麼厲害的人尤其是自己能夠打過的。
“別吵,萬一被吸引到注意力就完了!”
然後就看見兩個身影,一前一後的爬出酒館,竟然都沒有回頭看看還在和丁春秋纏鬥的流雲,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