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天晴方見彩虹。
遊坦之自從遇見了流雲之後,一直生活在烏黑烏黑的烏雲下麵,有時候緊張的連氣都喘不過來。
“把王爺叫來,快去啊!”
此刻的遊坦之就躺在一處昏暗的地牢之中,眼中求生的欲望比任何時候都要濃烈!
“王爺,王爺!我對您的心,天地可鑒,您為什麼就是不在見我一麵,我可是什麼都和您說了!”
在地牢的另一頭,巫行雲看著流雲說道:“沒想到你的心比姥姥還狠,竟然用這樣的人去做實驗,易筋經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流雲卻不以為意的說道:“易筋經啊,對我來說的確無關輕重,但是被毒物咬成那個樣子,他畢竟是依靠易筋經恢複的,這個效果可比我的北冥神功還有姥姥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隻高不低。”
“所以你就要拿他試水?”
“差不多吧,反正就是拋硬幣的原理一樣,不論正反,我隻求萬中無一的立住,此外還要考察一下這個人的人品。”
巫行雲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怎麼,被你玩的怎麼慘,你還指望他對你感恩?要不要學姥姥的生死符啊,這樣更省事一點。”
其實說道生死符的事情,流雲是挺想學的,可是還不到他布下局的開始,好茶要慢慢的品,好酒要一口一口的喝。
“要不要打一個賭啊姥姥?”
“賭什麼?”
流雲捏著下巴說:“就賭他不出一個月,必然給我跪下當狗。”
這下天山童姥看著流雲,其實她對流雲也是蠻好奇的,究竟是誰讓他變得這般唯恐天下不亂。能造就出這樣的妖孽來,恐怕一個李秋水做不到喲。
“贏了呢?”巫行雲知道流雲不打沒把握的仗,而且看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勝券在握,與其賭輸,不如先問一下他想要什麼。
“姥姥你就送我一個寵物吧,我缺一個能聽懂人心的寵物,畢竟我的心裏話,不能對人說,很難受的。”
巫行雲點點頭,好像做下一個什麼決心似的,“如此的話,我靈鷲宮的峰崖之上,常年有雪雕築巢,你要是有本事就從上麵拿下一隻養養看,必定是聰慧無比,萬裏挑一。”
就這樣二人一拍即合,巫行雲的練功時間到了,坐著小轎子回到王爺府,開始練功去了。
而這邊的遊坦之還在鍥而不舍的嚎啕大叫,希望可以獲得更多的關注,這些天雖然是好吃好喝的,但是沒有一個人和他說話,快把他活脫脫的憋死了。
“來人啊,我要見王爺,王爺,我是忠心耿耿啊,王爺,您快來看看我啊!我求你們了,給傳個話吧!”
看管遊坦之的侍衛都知道流雲就在外邊,誰吃飽的撐了嘴欠啊告訴流雲的位置。都選擇老老實實的閉嘴,和遊坦之玩起了大眼瞪小眼的遊戲。
差不多又過了三天,流雲過來看遊坦之的時候,他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樣子,可能保不齊吸完這一口氣,下一口氣就要斷氣似的。
“能不能就這樣死了呢?”流雲站在監牢外麵看著倒在床上的遊坦之自言自語的說的話。
哪知道遊坦之的耳朵動了動,猛地一抬頭看見流雲以後,就好像小狗看見主人一樣高興,非一般的撲到柵欄邊上,“王爺,王爺,您可來看我了,放了我吧,我從今以後不會再提報仇的事情,讓我跟著您就行!”
其實遊坦之是陷入了一個死循環,說不報仇怎麼可能,但是眼下要啥沒啥,怎麼報仇?
而流雲說是不會主動找蕭峰的麻煩,可是這幾天遊坦之都仔細想過了。流雲和蕭峰之間必有一戰,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兩個不同的國家大官,再加上蕭峰當日闖聚賢莊的時候,流雲可是點著名要揍他的。
如果我就這樣跟在流雲王爺的身邊,好好表現,努力力爭上遊,那樣的話王爺走到哪裏都會帶著自己,保不齊有一天遇見了蕭峰,又保不齊兩個人都是想要將對方碎屍萬段,等到兩個人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再出手擒殺蕭峰,那我就是可以替我父親和二叔報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