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什麼意思?”蕭峰知道耶律洪基的意思,可是這句話不能從他的嘴裏說出來。
耶律洪基把蕭峰拉到一副地圖前麵,看著整個戰略布局,蕭峰即便是個粗人也是一目了然。
“難道這個是?大宋邊境的布防圖,而這一片是?”
耶律洪基笑著說道:“不錯吧,這個可是朕結合了我遼國邊境收集到的情報還有西夏送過來的邊境情報,兩份合在一起算出的大宋邊境布防圖。”
這下終於輪到蕭峰動容了,“西夏?什麼時候的事情?”
耶律洪基說:“就在你離京的第二天,朕這裏收到南陽王的手書,他把這些都告訴朕,你說是為了什麼?”
這個···還真不好說,蕭峰與流雲接觸不多,但是每一次都是急匆匆的,沒什麼實質性的相識。
“不好說,流雲的想法天馬行空,不瞞大哥,我此次前去大宋就是為了與流雲了解恩怨。可是沒想到還是讓他從容脫身而去,所以我對流雲的評價隻有深不可測。”
耶律洪基沉默了,流雲的人品是不是不足不知道,但是不得不說的是,現在大遼的基礎物資(鹽,布,茶,鐵)都比以往更加依賴西夏。
這就是所謂的惡意營銷,流雲的政策就是凡是出口的商品,必定比大宋低一成,而且還給大遼官員算紅利。
就這樣西夏的物資成為大遼的百姓主流,而大宋的商品則作為奢侈品銷往大遼,於是既可以為大遼官員謀利,又可以是成為廣大大遼百姓生活必需品的物資,如今堂堂正正的打敗了大宋的商品。
“看來,這一趟你必須去一趟了。”
“陛下?”蕭峰隻有在國家大事上才稱呼陛下,若是平常吃飯喝酒打獵稱呼大哥也無妨,“此是何意?”
耶律洪基坐回自己的禦座上,攤開了上等絲絹做的聖旨說道:“二弟,這一次你的任務還是以求親為重,但是一定是以接觸流雲為主,他位高權重前一陣子西夏西京的權利再一次洗牌,一品堂沒了,我想讓你查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品堂,隻屬於皇帝的秘密機構就沒了還是消失了還是沉寂了,都值得讓人深思,流雲的神秘也一半得益於他匪夷所思的情報,不然怎麼會打蛇打七寸打的那麼準!
“好,這件事情請陛下放心,我蕭峰承諾一定會查清楚流雲到底在謀劃著什麼,不然兄弟我就無言再見陛下了。”
耶律洪基看蕭峰已經表決心了,能讓這個武功高強的二弟真心實意去辦一件事情也真是不容易,“既然如此,也就全仰仗二弟了!”
……
“好話你想聽多少遍,我說了我不去就是不去,爹你是不是一定要逼我!”
此刻在一個豪華的客廳內,段正淳全身不能動彈的坐在椅子上,瞪著眼睛看段譽,“你個逆子,竟敢這樣對你爹,你是要翻天不成!”
說一句真心話,段譽想這麼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往日裏都是段正淳一招一陽指過後,他就要乖乖地聽老爹的洗腦還有催眠。
但是如今風水輪流轉以後,全身的穴道都開了,怎麼那麼舒服呢?
段譽搬過一個椅子,和段正淳麵對麵的坐在一起,語重心長的和段正淳講道理,“父王啊,俗話說得好,天涯何處無芳草,為何您單單要讓兒子我去戀西夏公主那一枝花。我也是有追求的,比如說王姑娘就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人長得漂亮,性格也很溫柔,最重要的是她總會對我笑,你說這難得不難得?”
“王姑娘?你的腦子裏一天天都在想什麼,現在是兒女私情的時候嗎,我大理北近大宋,西近吐蕃,此刻要不與西夏聯姻,萬一這兩個任何一個國家攻打我們,西夏都可以出兵來幫我們牽製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