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頭養女人?”
路心悅的眉頭皺起來,言傳身教,這戶人家的婚戀觀很糟糕啊。
應有海無所謂地笑,“錦城老太爺是老作派,在他的觀念裏,三妻四妾才是常態,有錢男人在外頭養女人根本不算個事情。”
路心悅默了,停一瞬,她淡淡曰,“我有看過他的采訪,隻是提到他結過三次婚,還有一個紅顏知己,其餘倒沒有講。”
“這種事情不會公開講的。“
應有海振起眉頭,繼續往下抖秘聞,“老太爺的第三任妻子就是養在外頭的那個女人,她很溫柔,低調聽話,跟了老太爺十年,育有兩子一女。一直到老太爺遇到紅顏知己,迅速與她離婚,又安排她去了法國。她是個想得通的,沒兩年又嫁了人,現在過得不錯。”
路心悅好奇,“第二任妻子現在怎麼樣?”
“她沒再結婚,三年前生病去世。她很有錢,遺產平均分給兩個兒子,盛少的父親死了,便由他接收財產。第三代裏頭,盛少是最有錢的。”
說到這裏,應有海疑惑,“兩年前你們分手的時候,盛少已經是大富豪了,他看著也不像小氣的人,你怎麼還是個窮人?”
路心悅無語,“你掉錢眼裏了。”
應有海尚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路裏,盯著她看了好幾秒,“看他後麵的布局,是不是在他的心目裏,你們倆其實沒有分手?”
路心悅微怔,腦子跟著打了個轉。
兩年前,他的身份是與回BJ總部的調令一起曝光的。她震驚,他卻恍若無事。
那天晚上,他極盡溫柔地與她繾綣,在她倦極而眠的時候,他收拾好行李,悄然離去。
總算記得在床頭櫃上擺一張紙條。
簡單的六個字,“我走了,你保重。”
這段回憶並不美好,每每想起,路心悅都會有心悸的感覺,整個人都不舒服。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聲音淡然,“確實分手了。”
應有海隻是猜測,見她說得篤定,也就信了。
繼續往下說,“老太爺的紅顏知已是京城沈家的女兒沈如玉。沈家是軍區出身,老太爺剛入BJ的時候,需要靠山,主動和沈如玉的爸爸合作項目,之後沈家成了錦城的第二大股東。沈如玉大學畢業後,去錦城實習,做了老太爺的秘書。一來二去的,兩個人就好上了。但是她爸爸反對,僵持了七八年,直到沈如玉懷孕,生下錦城五叔,冠沈姓,取名自若。她爸爸才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但是他倆也沒結婚,沈自若算私生子。”
“為什麼不結婚?”
路心悅好奇,“結過三次婚的人,還怕結第四次婚?”
應有海淺眯起眼,笑容極其古怪,“下麵是秘聞裏頭的秘聞,我也是機緣巧合聽了些片斷,加上些推理與猜測,不能肯定是不是事實,你聽完就完哦。”
路心悅屏氣凝神,“話說一半被雷劈,趕緊的。”
應有海挾一挾眉,神秘兮兮地壓低嗓音,“是因為盛少的媽媽。”
路心悅的臉上是大寫的懵。
腦回路轉一轉,她輕輕地咳一聲,“曆史上,楊玉環是李隆基的兒媳婦。那個……我的想象力是不是太豐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