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則成是宵小？您真敢說啊。”
應有海哈哈笑，“你連衛舒都敢晾在邊上，還會怕嚴則成？”
路心悅嘖嘖，“老頭兒你分析能力下降了哈，衛舒是我親媽，她對我沒有惡意，否則幾個我都被她捏死了。”
“那倒是。”
應有海總算認真起來，“我幫你打聽一下，明天給你答複。”
“嗯嗯，謝謝了。”
“五星牛排。”
“沒問題，我現在是大土豪，七星牛排都沒問題。”
“你這是戳我心窩子啊。”
……
電話掛斷，路心悅側過身，攏抱住路揚揚，“寶寶，有人要跟你搶爸爸，咱們把他打回去好嗎？”
路揚揚睡得酣熟，睡夢中聽到麻麻的聲音，習慣性地咧一咧唇，擺出個支持的笑容。
路心悅自動把它翻譯為：麻麻說的都是對的，麻麻加油。
她樂嗬嗬地附下頭，在寶寶的額頭親一下，“咱們一起加油，把你爸爸周圍的桃花都剪剪剪禿了。”
路揚揚繼續揚起唇角，表示強烈支持。
……
下雨，又有濃霧。
戴堅瑞坐的飛機在空中盤旋了好久，才找準降落點，下到地麵。
老大在機場迎接。
好不容易看到氣色不佳的他從裏頭出來，老二和老三跟在後頭，麵色也不好看。
“我還以為飛機要掉下去了。”戴堅瑞憤憤地說，“想到BJ這頭的事情還沒處理完，老子死不瞑目。”
老大笑笑，聲音很輕，“有新情況。”
戴堅瑞的精神頭立刻上來了，“去車上說。”
……
老五的車子在送客處等著，這地方有違拍，但是下雨天顧不了，拍就拍了吧，有錢人不在乎。
坐到車上，戴堅瑞顧不得休息，立刻問，“什麼新情況？”
老大不敢怠慢，把嚴靈珊的事情講了講。
戴堅瑞的眼睛瞪起來，“嚴則守還來找過心悅？”
“是的。”
“說了什麼？”
“大小姐沒說，不過能感覺出她不大高興。”
戴堅瑞冷笑，“查清楚嚴家的底了嗎？”
“查過了，嚴家是跨國航運公司，身價百億。嚴則守是家族老大，任公司董事長，他很古板，我在公司看過他一眼，整個人跟個塑像似的，不苛言笑。”
“你和老四不也一樣。”
老大有點無語，勉強做個解釋，“我們是麵癱，他是僵硬。”
戴堅瑞眨眨眼，不大理解這兩者有啥不同。
老大隻好繼續解釋，“我們不苛言笑就是不說話而已，他的不苛言笑帶了些攻擊性。您可以理解為不怒自威。”
“明白了。”
戴堅瑞很不爽地撇起嘴，“老子最厭煩這種大尾巴狼。”
總算解釋清楚，老大鬆出一口氣，但是眉毛又擰緊，“做航運的家族企業，大半是走私出身，嚴家做得這麼大，不排除私底下養了些勢力。”
戴堅瑞冷哼一聲，“戴家傳承百年，比他們曆史悠久。你們不就是我私底下養的勢力。”
老大不覺得戴家會輸給嚴家，但是戴氏是過江龍，惹上錦城已經夠麻煩，再加上嚴家，兩麵夾擊起來，怕是會吃不消。
戴堅瑞腦子也是好使的，自然能想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