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這時在旁邊開口道:“我比你們大約好些,你們兩個齊心啊,有什麼都隻給彼此知道,什麼都瞞著我。都是實在瞞不住了,才叫我知道,害了吃了不知多少驚。每次一發現事情居然是這樣,我都要反應一兩天,懵懵懂懂就過來了。”
聽秋若這麼說,朝霧和春景默契地笑起來,都看著她。
春景道:“誰叫你是裝不住事的性子,膽子又小又愛哭。若是什麼事都叫你知道,跟著我們一起承受,怕你當時承受不了。事後叫你知道了,不用擔驚受怕,不都是為了你好嘛。”
秋若笑著斜一下眼,“那秋若可謝過二位姐姐了。”
春景忙道:“既是做姐姐的,都是應該的,應該的。”
朝霧看這兩人拌嘴,也並沒有因為她當了皇後就拿她生分,嘴角忍不住勾笑,心情還是很好的。她在這世上親近的人有限,也就格外珍惜剩下的這麼些個。
春景和秋若拌嘴拌了一氣,忽又要吐了,忙抬手捂住嘴。她就怕見了朝霧,這個樣子怪麻煩的,所以最近才沒往宮裏來。然今天狀態好些,她沒吐出來,吃了些酸棗兒又給壓下去了。
吃完舒服了些,她抽出帕子擦了擦手。擦手的時候忽又想起什麼,把帕子掖回袖袋裏,看向朝霧說:“娘娘,我這裏有件事,一直想著要不要跟您說……”
朝霧看她說話吞吐,覺得大約也不是什麼好事,卻還是道了句:“有什麼便說罷,我們之間沒那麼多避諱與顧忌,有話直說就行。”
春景輕輕吸口氣,又端了杯白開水,送到嘴邊吃下半杯。放下杯子後,她平平氣息看向朝霧,慢聲道:“厘夫人去幕府找過我幾回,說是想見您,我怕您不想見,之前就沒跟您說。前些天又找我,找了我約莫四五次了,我就想著,要不還是跟您說了罷。”
聽到“厘夫人”這三個字,朝霧臉上的神色瞬間便斂了斂,語氣也平了些,像對這事全然沒興趣一樣,隻簡單問了句:“她找我做什麼?”
春景就知道提這事會影響朝霧的心情,但她總不能一直壓著不說。再怎麼說那都是朝霧的親娘,親爹已經死了,眼下就剩這個娘了。
她輕吸口氣,看著朝霧,“厘夫人憔悴了很多,隻說想跟您當麵道個歉,想得到您的原諒。”
朝霧臉上還是那副表情模樣,無有一絲波瀾,也不再有半分笑意,聲音仍然平緩中夾雜一絲絲冷意,“他們沒有做錯什麼,又何來的歉可道,哪來的原諒可得呢?”
對於厘夫人來說,想要跟朝霧道歉求原諒應該都是發自內心的。畢竟當初是厘侯爺下的命令讓她死的,厘夫人舍不得朝霧死,還悄悄留了她一命,隻不過表現得過於心狠。
朝霧是李知堯侍妾的時候,在京城偶遇厘夫人,厘夫人連認都不願認,看到她轉頭就走,之後話也說得句句往朝霧心裏紮。狠得過於徹底了,把朝霧的心也就傷透了。
秋若這時在旁邊開口道:“我比你們大約好些,你們兩個齊心啊,有什麼都隻給彼此知道,什麼都瞞著我。都是實在瞞不住了,才叫我知道,害了吃了不知多少驚。每次一發現事情居然是這樣,我都要反應一兩天,懵懵懂懂就過來了。”
聽秋若這麼說,朝霧和春景默契地笑起來,都看著她。
春景道:“誰叫你是裝不住事的性子,膽子又小又愛哭。若是什麼事都叫你知道,跟著我們一起承受,怕你當時承受不了。事後叫你知道了,不用擔驚受怕,不都是為了你好嘛。”
秋若笑著斜一下眼,“那秋若可謝過二位姐姐了。”
春景忙道:“既是做姐姐的,都是應該的,應該的。”
朝霧看這兩人拌嘴,也並沒有因為她當了皇後就拿她生分,嘴角忍不住勾笑,心情還是很好的。她在這世上親近的人有限,也就格外珍惜剩下的這麼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