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竟會是這兩位!
秋蘭還在喋喋不休,玉簪怒了,那兩位金尊玉貴的人物,豈是秋蘭一個小小粗使宮女可以詆毀的?玉簪嗬斥道:“閉嘴!誰讓你胡言亂語的?這畫上的兩人你都不認識,你就這樣亂說話詆毀別人,是何道理?”
秋蘭問道:“玉簪姐姐這麼說,莫非你認識他們?”
玉簪說道:“自然認識。反正,他們兩人都是再好不過的人了,你切記,不可再說任何對他們不利的話!”
秋蘭追問道:“那他們究竟是誰?玉簪姐姐,你說來聽聽。”
玉簪想到這兩位既然一直對魏妍隱瞞身份,不知有什麼她不知道的打算,她還是不要貿然說出他們的真實身份為好。因此,玉簪說話間有些支支吾吾:“這個……這個嘛,總之,他們是很不錯的人就是了,你不可說他們的壞話!”
秋蘭憤怒了,對著一向待她不薄的玉簪吼道:“玉簪姐姐,你也偏心!從我們進長春宮以來,你們的心就一直是歪的。不管魏妍做什麼,都是對的;不管我做什麼,卻都是錯的。你們實在太過分了!我就說要說壞話怎麼了?他們就是壞人,是黑心肝的,是小狐狸精!”
玉簪急得要去捂秋蘭的嘴,這樣的話,是可以隨便亂說的嗎?要是被主子聽到了,豈不是要氣死?秋蘭趕緊躲開,玉簪一個沒刹住腳,重重地靠在牆上,痛得直捂肩膀。
魏妍連忙過來扶住玉簪,玉簪真是受了無妄之災啊!
秋蘭見兩人都亂著,眼珠一轉,又起了毀畫的主意。反正,你們越是在意,我就越是要毀了,這樣我才高興!氣死你們!
不過這幅油畫真的非常命大,就是魏妍閉眼不忍見的時刻,蘇嬤嬤來了!
蘇嬤嬤到了其實有一會兒了,早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聽了個大概。她一句廢話不說,大力揪過秋蘭,就是左右開弓兩個大耳光,直打得秋蘭耳朵嗡嗡作響。
秋蘭懵了:“蘇嬤嬤,秋蘭做錯了什麼?您為什麼打我?”
蘇嬤嬤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說道:“連做錯什麼都不知道,真是白活了!來人,把秋蘭拖出去,打五板子!記得捂上她的嘴,不許讓她叫出聲,擾了皇後娘娘清靜!”
秋蘭正要喊,跟隨在蘇嬤嬤身邊的兩個宮女就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不顧秋蘭的掙紮反抗,將她帶了下去。
這個世界終於清靜了!魏妍鬆了一口氣,站在好不容易保全的油畫旁邊,小心翼翼地看向蘇嬤嬤。蘇嬤嬤該不會也不許她留著這幅畫吧?
還好,蘇嬤嬤並沒有這個意思。相反地,她似乎對這畫欣賞得很,帶著玉簪臨離開前,還說道:“魏妍,你不錯!我會派人送跌打藥給你,這兩天你就好好養傷吧!這幅畫,也很不錯,你要好好地護著。放心,再也不會有人敢對這畫不利了。”
魏妍欣喜若狂。沒想到,摔了這麼兩下,還能有休息兩天的福利呀!雖然,她的活計本來就不重啦,不過,有了兩天休息時間,她就可以再去辛者庫看看小姐妹們,多跟小靜兒玩耍,還有多畫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啦!真是太自由了!自由,實在是她夢寐以求的東西呀!
怎麼竟會是這兩位!
秋蘭還在喋喋不休,玉簪怒了,那兩位金尊玉貴的人物,豈是秋蘭一個小小粗使宮女可以詆毀的?玉簪嗬斥道:“閉嘴!誰讓你胡言亂語的?這畫上的兩人你都不認識,你就這樣亂說話詆毀別人,是何道理?”
秋蘭問道:“玉簪姐姐這麼說,莫非你認識他們?”
玉簪說道:“自然認識。反正,他們兩人都是再好不過的人了,你切記,不可再說任何對他們不利的話!”
秋蘭追問道:“那他們究竟是誰?玉簪姐姐,你說來聽聽。”
玉簪想到這兩位既然一直對魏妍隱瞞身份,不知有什麼她不知道的打算,她還是不要貿然說出他們的真實身份為好。因此,玉簪說話間有些支支吾吾:“這個……這個嘛,總之,他們是很不錯的人就是了,你不可說他們的壞話!”
秋蘭憤怒了,對著一向待她不薄的玉簪吼道:“玉簪姐姐,你也偏心!從我們進長春宮以來,你們的心就一直是歪的。不管魏妍做什麼,都是對的;不管我做什麼,卻都是錯的。你們實在太過分了!我就說要說壞話怎麼了?他們就是壞人,是黑心肝的,是小狐狸精!”
玉簪急得要去捂秋蘭的嘴,這樣的話,是可以隨便亂說的嗎?要是被主子聽到了,豈不是要氣死?秋蘭趕緊躲開,玉簪一個沒刹住腳,重重地靠在牆上,痛得直捂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