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又是乾隆帝留宿的日子,純妃心情愉快地哼著小曲,還親自打開了首飾匣,精心挑選著精巧別致的首飾。
李嬤嬤看到純妃挑中了一支金光燦燦簡直要閃瞎她老眼的步搖,頓時感到有些頭大,連忙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娘娘啊,皇上向來不喜後宮奢華,連皇後娘娘都是少佩金玉多戴絨花,您選用這麼華貴的步搖,就不怕皇上不喜嗎?”
純妃清秀的臉被金光閃耀得強勢了幾分,滿是驕傲自得:“這個,說了你也不懂。你隻要知道,本宮這麼做自然有本宮的道理就是,少來指手劃腳的!”
李嬤嬤那個急呀,跟皇後倡導的對著幹,跟皇上的喜好背道而馳,那不是平白惹皇上不喜嗎?再加上這段日子純妃得罪了不少人,她真的擔心純妃什麼時候作過了頭,把大好年華的自己作進了冷宮啊!
純妃不屑地笑笑,李嬤嬤一個奴才懂什麼?她怕什麼?得罪人?沒有的事!她的三阿哥可是目前皇上最看重的阿哥呢!當然,一個阿哥不保險,還是多生幾個比較好,否則她何必冒著得罪一群人的風險截留皇上到她儲秀宮來?
還不是為了龍嗣!後宮女子,要笑到最後,不在於出身,不在於恩寵,不在於資曆,不在於年輕貌美,而在於兒子!
先帝時期,要論出身,熹妃哪裏比得上孝敬憲皇後?要論恩寵,熹妃又哪裏能望敦肅皇貴妃項背?要論資曆,熹妃又哪裏能跟早早入宮不停生育的齊妃相比?要論年輕貌美,熹妃又哪裏能和先帝晚年寵愛的謙嬪媲美?
但是,唯有熹妃,笑到了最後,坐上了這個皇朝最尊貴女人的位置,成了所有人都要尊敬愛戴的皇太後!
皇太後啊!純妃眼中閃過一絲嫉羨,又閃過一絲迷茫。熹妃何德何能,無寵無勢的她何德何能做到了皇太後?
還不是因為她肚子爭氣!
純妃堅定了信念,往自以為的通天大道上一往無前地狂奔而去。
這一夜的儲秀宮,依舊是春宵帳暖,情br欲融融。
次日一早,純妃笑靨如花地送別了上早朝的乾隆帝後,得意地對李嬤嬤說道:“看到了吧,皇上對本宮可是滿意得很!你到現在還覺得本宮選了那支金步搖是錯誤的嗎?”
李嬤嬤惶恐又不解地搖頭:“娘娘睿智英明,奴才拍馬不如,奴才慚愧。”
純妃嘴角勾起:“告訴你也無妨。你隻知道皇後娘娘不喜奢華,隻知道皇上也支持皇後娘娘,但若是因此就得出皇上也崇尚儉樸素雅,那就大錯特錯了!”
看著一臉懵逼的李嬤嬤,純妃繼續說道:“皇上真正的喜好,就算是皇上的枕邊人,也未必能真正知道呢,更何況你區區一個奴才?總之,本宮行事自有分寸,你就不要無謂地操心了!”
李嬤嬤又是驚訝又是惶恐又是擔憂,百般混雜之下,隻憋出一句話:“奴才遵命。”
時間一天天過去,純妃如魚得水。乾隆帝漸漸地也厭煩了,小性子偶爾使使是情趣,經常使就是不懂事了。
今晚又是乾隆帝留宿的日子,純妃心情愉快地哼著小曲,還親自打開了首飾匣,精心挑選著精巧別致的首飾。
李嬤嬤看到純妃挑中了一支金光燦燦簡直要閃瞎她老眼的步搖,頓時感到有些頭大,連忙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娘娘啊,皇上向來不喜後宮奢華,連皇後娘娘都是少佩金玉多戴絨花,您選用這麼華貴的步搖,就不怕皇上不喜嗎?”
純妃清秀的臉被金光閃耀得強勢了幾分,滿是驕傲自得:“這個,說了你也不懂。你隻要知道,本宮這麼做自然有本宮的道理就是,少來指手劃腳的!”
李嬤嬤那個急呀,跟皇後倡導的對著幹,跟皇上的喜好背道而馳,那不是平白惹皇上不喜嗎?再加上這段日子純妃得罪了不少人,她真的擔心純妃什麼時候作過了頭,把大好年華的自己作進了冷宮啊!
純妃不屑地笑笑,李嬤嬤一個奴才懂什麼?她怕什麼?得罪人?沒有的事!她的三阿哥可是目前皇上最看重的阿哥呢!當然,一個阿哥不保險,還是多生幾個比較好,否則她何必冒著得罪一群人的風險截留皇上到她儲秀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