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純妃來說,還真沒有強有力的理由來促使她將小公主交由高貴妃撫養。高貴妃除了位份比她高之外,其他方麵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優勢。要論寵愛,高貴妃龍恩更重,可純妃的三阿哥也是很受乾隆帝和太後疼愛的;可論出身,兩人又都是包衣漢軍出身,都是破格被抬入滿洲旗的;要論偏見,太後不喜高貴妃,同時也不怎麼喜歡純妃。總之要細細論起來的話,兩人半斤八兩,不相上下。

高貴妃幽幽歎氣,說道:“那臣妾是真的沒有辦法抱養小公主了嗎?臣妾是真的很想有個孩子長伴膝下,以慰寂寥啊!”

富察皇後拍了拍高貴妃的手,說道:“貴妃,你別急。皇上還會有其他子嗣,到時候若有合適的,本宮再指定一個讓你撫養,可好?”

高貴妃輕輕點頭,心裏卻是唉聲歎氣。隻怕,她是等不到那一天了。這些年來,她的身體每況愈下,一年不如一年。盡管太醫每一次都盡是說些好話,各種補藥不要錢似的開著,貼身伺候的高嬤嬤和桂香蘭香也隻是以為她隻是體虛,然而她心裏明白,隻怕,這具身子,她是撐不了幾年了。

真可惜啊,直到生命的最後時光,她還是孤身一人。高貴妃告別了富察皇後,也沒有坐肩輿,就自己緩緩走著,往鹹福宮方向前去。富察皇後望著她的背影,隻覺得分外地寂寞。

回到長春宮後,富察皇後心情仍是有些鬱鬱。魏妍見富察皇後眉頭緊鎖的樣子,勸解道:“皇後娘娘,您放寬心,心情愉快輕鬆一點,這樣對您的身子才好呀。”

富察皇後輕歎道:“玉妍,最近宮裏發生了這麼多事,本宮如何寬心?這些事一日不解決,本宮這心哪,就一日不得安寧呀!”

魏妍問道:“娘娘可是為小公主的事擔憂?”

富察皇後點頭。蘇嬤嬤也是眉頭緊鎖,百般無奈地說道:“小公主這事,還真是難辦。太後娘娘不喜,皇上有心結,連小公主的洗三、滿月都沒有出席,實在是明晃晃地打純妃娘娘的臉。至於小公主,也隻是被李嬤嬤包得嚴嚴實實地出現了一小會,反倒是引人更多猜測了。”

魏妍想了想,追問道:“奴才聽說小公主手指有些不好,然而究竟是怎麼個不好法,並未得知。不知皇後娘娘可否告知,也讓奴才一起想想辦法,或許有補救之法呢。”

蘇嬤嬤有些惱怒地說道:“玉妍,你能有什麼辦法?你又不是太醫,就算知道了,還能醫治小公主不成?就算是太醫院,也對小公主的手指一籌莫展呢!好了,不必多說,你隻管安靜伺候娘娘,不要添亂了。”

富察皇後倒是不以為意,阻止了蘇嬤嬤,說道:“玉妍不是外人,蘇嬤嬤,你告訴她無妨。她向來聰慧有急智,或許真能有奇思妙想也說不定呢。”

於是蘇嬤嬤頓了頓,終於告知了魏妍這個秘密:“小公主的手指並沒有分開,手指之間,有蹼。”

而對於純妃來說,還真沒有強有力的理由來促使她將小公主交由高貴妃撫養。高貴妃除了位份比她高之外,其他方麵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優勢。要論寵愛,高貴妃龍恩更重,可純妃的三阿哥也是很受乾隆帝和太後疼愛的;可論出身,兩人又都是包衣漢軍出身,都是破格被抬入滿洲旗的;要論偏見,太後不喜高貴妃,同時也不怎麼喜歡純妃。總之要細細論起來的話,兩人半斤八兩,不相上下。

高貴妃幽幽歎氣,說道:“那臣妾是真的沒有辦法抱養小公主了嗎?臣妾是真的很想有個孩子長伴膝下,以慰寂寥啊!”

富察皇後拍了拍高貴妃的手,說道:“貴妃,你別急。皇上還會有其他子嗣,到時候若有合適的,本宮再指定一個讓你撫養,可好?”

高貴妃輕輕點頭,心裏卻是唉聲歎氣。隻怕,她是等不到那一天了。這些年來,她的身體每況愈下,一年不如一年。盡管太醫每一次都盡是說些好話,各種補藥不要錢似的開著,貼身伺候的高嬤嬤和桂香蘭香也隻是以為她隻是體虛,然而她心裏明白,隻怕,這具身子,她是撐不了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