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桃杏色怎麼了?我喜歡,我樂意,我就是愛這些活潑跳脫的顏色,你有意見啊!
見魏妍臉色有些不爽,乾隆帝笑容卻是更大了些,輕輕地摸上了她的臉,看著白皙如玉的臉上又驚又羞地湧上了一層紅暈,輕笑著說道:“朕方才說錯了,桃杏色卻是襯令嬪得很。‘故作小紅桃杏色,尚餘孤瘦雪霜姿。寒心未肯隨春態,酒暈無端上玉肌。’蘇東坡這首《紅梅》,正合令嬪姿態。”
色渣龍在調戲她,在撩她!
可是,她不能反抗啊!反抗了就會沒命的啊!
魏妍渾身僵硬,閉了閉眼,準備認命了。她感受著乾隆帝的大手在她臉上遊移,漸漸地放到了她的脖頸處,輕輕地摩挲著,摸得她忍不住一抖,脖子上很快就起了一層小疙瘩。
隻聽乾隆帝一聲輕笑,將魏妍攬過,放到了拔步床上,躺在了她的身邊,擁她入懷。魏妍一凜,又竭力放鬆下來,這一刻,終於要來了!
乾隆帝的手放到了不該放的地方,打算除去她身上最後的屏障。魏妍緊閉雙眼,雙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指節都有些發白,被她抓住的床單頓時皺了兩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渾身緊繃的魏妍,卻沒有等到乾隆帝的下一步動作。她的桃杏色寢衣,仍然完好無損地穿在她身上。魏妍睜開眼睛,對上的是乾隆帝微帶笑意的臉:“朕會吃人嗎?令嬪竟怕成這個樣子?”
你可不就是要吃我嗎?魏妍腹誹,麵上卻是擠出了笑容,說道:“皇上龍威深重,嬪妾是一時被震懾住了。”聲音都有些她未察覺到的發抖。
乾隆帝坐起了身,瞟了她一眼,說道:“令嬪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可朕怎麼覺得你心裏頭不是這麼想的呢?”
魏妍迅速爬起身,在床上跪好,說道:“嬪妾不敢。嬪妾說的話,每一句都是肺腑之言。”
乾隆帝微微搖頭,說道:“別跪著了,起來吧。罷了罷了,這般也是無趣,朕沒有強迫女人的喜好。你既不願,這又有什麼意思?”
魏妍心裏頓時響起了警鍾,這是得罪了皇帝大佬了嗎?連忙磕了個頭,說道:“皇上,能侍奉皇上,是後宮所有女人的福份。嬪妾隻是……隻是身體不適,沒有作好準備……”
乾隆帝問道:“那令嬪何時能準備好?”
魏妍咬了咬唇,說道:“嬪妾不知。嬪妾全部心思都放在照顧七阿哥身上,實在沒有想過其他。或許,等七阿哥長大了,嬪妾就會考慮自身了。”等他長大,她也年近三十了。在這個時代,三十歲已經稱得上是徐娘半老了,到那時候,想必乾隆帝對她也不會有興趣了吧。
不,不對!乾隆帝跟他祖父康熙帝不一樣,康熙帝喜歡年輕鮮嫩的女子,一個個阿哥公主基本上都是後妃們十幾歲二十餘歲所生,鮮少有超過三十歲還恩寵隆重的。而乾隆帝呢?孝賢皇後年過三十生了七阿哥,純貴妃、嘉貴妃年過三十分別生了六阿哥和八阿哥,而且嘉貴妃現在肚子裏還懷著一個呢!還有嫻皇貴妃,未來的繼後,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後世那部非常火爆的清宮劇裏有講,繼後是有個十二阿哥的!嫻皇貴妃現在就已經三十有餘了呢!
我穿桃杏色怎麼了?我喜歡,我樂意,我就是愛這些活潑跳脫的顏色,你有意見啊!
見魏妍臉色有些不爽,乾隆帝笑容卻是更大了些,輕輕地摸上了她的臉,看著白皙如玉的臉上又驚又羞地湧上了一層紅暈,輕笑著說道:“朕方才說錯了,桃杏色卻是襯令嬪得很。‘故作小紅桃杏色,尚餘孤瘦雪霜姿。寒心未肯隨春態,酒暈無端上玉肌。’蘇東坡這首《紅梅》,正合令嬪姿態。”
色渣龍在調戲她,在撩她!
可是,她不能反抗啊!反抗了就會沒命的啊!
魏妍渾身僵硬,閉了閉眼,準備認命了。她感受著乾隆帝的大手在她臉上遊移,漸漸地放到了她的脖頸處,輕輕地摩挲著,摸得她忍不住一抖,脖子上很快就起了一層小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