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貴妃簡直要吐血!她罰魏妍跪兩個時辰,魏妍跑了不說,還罰春蘭、秋菊也跪兩個時辰?魏妍怎麼這麼囂張!
正在這時,儲秀宮的管事太監小張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了回來,說道:“娘娘,慈寧宮那邊的蘇嬤嬤來了,您快準備準備。”
慈寧宮?太後?莫非太後也知道了?怎麼一個個地都要來找她的麻煩!純貴妃心煩意亂,強撐著起身準備接待。
還沒見到蘇嬤嬤,另一位太監小杜子又匆忙稟報道:“娘娘,令嬪娘娘到了咱儲秀宮門外,要求見您呢!”
魏妍怎麼也來了!她不是在養心殿嗎?純貴妃搖搖晃晃地被扶著坐下,有氣無力地說道:“來吧來吧,都請進來!”
蘇嬤嬤和魏妍先後進了儲秀宮正殿。蘇嬤嬤右手一揮,她帶來的小宮女們就退到了殿外。純貴妃頷首,也命楊嬤嬤他們退了下去。很快,殿內隻餘純貴妃、蘇嬤嬤和魏妍三人。
蘇嬤嬤麵色沉沉,冷冷地說道:“純貴妃娘娘,您可知您做了什麼?太後娘娘勃然大怒,命您好好反省。接下來的半年,您不得出儲秀宮半步。您的俸祿份例,皆由貴妃例削為嬪例。”
純貴妃淒然一笑:“皇上已經命本宮閉門思過了。蘇嬤嬤,太後娘娘鎮日禮佛,慈寧宮清靜得很。本宮卑微,不知是誰將本宮的些末小事告訴太後娘娘,擾了她的安寧?”
魏妍淡淡地說道:“是嬪妾拜托舒妃娘娘幫的忙。七阿哥之事事關重大,由不得半點閃失。”
純貴妃眼眸微縮,恍然大悟,長歎道:“舒妃,原來竟是她!令嬪,你怎麼這麼能呢?怎麼竟連舒妃也站在你這邊?你與舒妃,不是一向不和的嗎?你可真厲害,有皇上撐腰,有太後娘娘撐腰,就連舒妃,都站在你這邊!”
魏妍瞥了她一眼,說道:“舒妃娘娘深明大義,在大事大非之前,與嬪妾的一點小小齟齬算得了什麼?還請純貴妃娘娘將七阿哥交還嬪妾,七阿哥若有任何差池,嬪妾就是拚了命,也定要去皇上麵前討個說法!”
純貴妃慘白著臉,說道:“皇上不是早就給你說法了嗎?七阿哥不是已經送去養心殿了嗎?怎麼,你沒看到?”
魏妍說道:“既如此,嬪妾告退。”說罷轉身就走。
蘇嬤嬤叫住了她,說道:“令嬪娘娘稍等,奴才與您一塊。純貴妃娘娘,太後娘娘的懲罰您可聽清楚了?還請您好好閉門思過,無令不得出儲秀宮門。”
純貴妃神色恍惚地領命,似乎又要暈過去的樣子。蘇嬤嬤不再看她,跟魏妍一起出了門,挑了個僻靜無人的涼亭說話。
魏妍笑著問道:“不知蘇嬤嬤找我有什麼事?”
蘇嬤嬤正色說道:“令嬪娘娘,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不是很中聽。得罪之處,還請您見諒。”
魏妍點頭道:“蘇嬤嬤但說無妨。”
蘇嬤嬤說道:“令嬪娘娘,您得有個成算了,這樣下去,您十分危險。您可知道,您最近的行為,太後娘娘非常不滿意。太後娘娘需要您照顧七阿哥,您是重要的,是離不得的。可反過來說,七阿哥更是您的護身符,若是您護不住他,您就大禍臨頭了。”
純貴妃簡直要吐血!她罰魏妍跪兩個時辰,魏妍跑了不說,還罰春蘭、秋菊也跪兩個時辰?魏妍怎麼這麼囂張!
正在這時,儲秀宮的管事太監小張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了回來,說道:“娘娘,慈寧宮那邊的蘇嬤嬤來了,您快準備準備。”
慈寧宮?太後?莫非太後也知道了?怎麼一個個地都要來找她的麻煩!純貴妃心煩意亂,強撐著起身準備接待。
還沒見到蘇嬤嬤,另一位太監小杜子又匆忙稟報道:“娘娘,令嬪娘娘到了咱儲秀宮門外,要求見您呢!”
魏妍怎麼也來了!她不是在養心殿嗎?純貴妃搖搖晃晃地被扶著坐下,有氣無力地說道:“來吧來吧,都請進來!”
蘇嬤嬤和魏妍先後進了儲秀宮正殿。蘇嬤嬤右手一揮,她帶來的小宮女們就退到了殿外。純貴妃頷首,也命楊嬤嬤他們退了下去。很快,殿內隻餘純貴妃、蘇嬤嬤和魏妍三人。
蘇嬤嬤麵色沉沉,冷冷地說道:“純貴妃娘娘,您可知您做了什麼?太後娘娘勃然大怒,命您好好反省。接下來的半年,您不得出儲秀宮半步。您的俸祿份例,皆由貴妃例削為嬪例。”
純貴妃淒然一笑:“皇上已經命本宮閉門思過了。蘇嬤嬤,太後娘娘鎮日禮佛,慈寧宮清靜得很。本宮卑微,不知是誰將本宮的些末小事告訴太後娘娘,擾了她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