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帝正在飲茶,聽到魏妍的話直接被嗆到了,咳個不停。魏妍連忙幫他順背,一邊順著還一邊說道:“皇上您怎麼這麼不小心,喝茶都會嗆到。”

乾隆帝佯怒地瞪了她一眼,說道:“還不是你害的?令妃,你倒是說說,是哪裏聽來的傳言,說朕有明珠遺留在外的?真是胡言亂語,捕風捉影,空穴來風!”

魏妍看了看他的臉色,確定他沒有生氣,才說道:“皇上,空穴來風,未必有因。您英姿博發,風流倜儻,除了正式的東巡南巡,偶然為之的便衣出訪也是不少。臣妾就想著,世間的女子多是相似的,您這麼往外一走,大概有不少芳心就落在您身上了呢。”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乾隆帝嘴角微微翹起,得意地說道:“那是自然。縱然朕魚龍白服,可通身氣派在那裏呢。隻是後宮有製,即便是朕,也不能看上誰,就將誰帶進宮。無法,隻能相聚片刻,之後的漫長歲月,隻好讓那些姑娘們徒留相思了。”

魏妍抽了抽嘴角,真是渣龍啊!乾隆帝話說得好聽,可聽在魏妍耳裏,再用她的話翻譯一下,就是以權貴子弟或富家公子的身份去了民間,勾搭了人家小姑娘,來樁露水情緣,說些好聽的話哄一哄,騙一騙,玩一玩,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之後想起來,就偶爾長籲短歎一下,想象著小姑娘為了他害著相思病,真是心疼啊,可憐啊,可歎啊!

魏妍問道:“皇上,那您就不擔心,您在外頭的露水情緣或許結了明珠出來嗎?”

乾隆帝奇怪地看了看她,說道:“哪來的明珠?朕是那般急色的人嗎?男女之事,豈可隨便。若那姑娘真上了朕的龍塌,朕自會派人做好善後事宜。可不是誰都有資格懷上朕的子嗣的!”

所以,民間格格是不存在的嘍?魏妍八卦的心情頓時就沒了,眼裏的精光也黯淡了下來。此番情形,看在乾隆帝眼裏,卻是以為那句“不是誰都有資格懷上朕的子嗣”戳到了她的傷心事,連忙描補道:“令妃,朕不是說你,你不要多心。你放心,朕是在意你的,隻是皇額娘多思,朕不好忤了她的意,所以才委屈了你這些年。不過翻過今年,永琮就六歲了,該去尚書房進學,到時候,朕會親向皇額娘說明,斷了你的避子湯。朕答應你,定會給你個孩子的!”

魏妍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乾隆帝誤會了她的意思呀,眨了眨眼,說道:“皇上好意,臣妾銘感在心。隻是皇上切勿因臣妾之故,與太後娘娘起了齟齬。”她才不是上趕著想替渣龍生孩子呢!

乾隆帝笑著說道:“令妃不必擔心,朕心裏有數。皇額娘深明大義,定不會繼續為難於你。”

魏妍幹巴巴地笑笑,說道:“也不知臣妾有沒有這個福份。”

乾隆帝皺了皺眉,說道:“令妃莫非是擔心避子湯的副作用?若是這個緣故,你大可不必擔心。到時候,朕會讓徐醫正親自為你診斷,開藥調養。”

乾隆帝正在飲茶,聽到魏妍的話直接被嗆到了,咳個不停。魏妍連忙幫他順背,一邊順著還一邊說道:“皇上您怎麼這麼不小心,喝茶都會嗆到。”

乾隆帝佯怒地瞪了她一眼,說道:“還不是你害的?令妃,你倒是說說,是哪裏聽來的傳言,說朕有明珠遺留在外的?真是胡言亂語,捕風捉影,空穴來風!”

魏妍看了看他的臉色,確定他沒有生氣,才說道:“皇上,空穴來風,未必有因。您英姿博發,風流倜儻,除了正式的東巡南巡,偶然為之的便衣出訪也是不少。臣妾就想著,世間的女子多是相似的,您這麼往外一走,大概有不少芳心就落在您身上了呢。”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乾隆帝嘴角微微翹起,得意地說道:“那是自然。縱然朕魚龍白服,可通身氣派在那裏呢。隻是後宮有製,即便是朕,也不能看上誰,就將誰帶進宮。無法,隻能相聚片刻,之後的漫長歲月,隻好讓那些姑娘們徒留相思了。”

魏妍抽了抽嘴角,真是渣龍啊!乾隆帝話說得好聽,可聽在魏妍耳裏,再用她的話翻譯一下,就是以權貴子弟或富家公子的身份去了民間,勾搭了人家小姑娘,來樁露水情緣,說些好聽的話哄一哄,騙一騙,玩一玩,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之後想起來,就偶爾長籲短歎一下,想象著小姑娘為了他害著相思病,真是心疼啊,可憐啊,可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