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帝笑道:“這才對,自稱什麼‘嬪妾’,冷冰冰的。朕就喜歡你跟朕親密無間的樣子,那些勞什子的規矩,都一邊兒去,不用管它!”說罷,就拉起容嬪上了拔步床,身體力行地用行動來溫暖她,安撫她,與她“親密無間”。

直到夕陽西斜時分,糾纏了許多的帳內才雲雨方歇。容嬪發辮散開,幾縷發絲被汗水潤濕,淩亂地貼在額頭、麵頰、肩膀,如玉光潔的臉上泛起紅暈,麵若桃花,十分誘人。乾隆帝擁著她,深深地嗅了嗅她的發梢,狠狠地在她臉上親了兩口,感歎道:“別人的汗是臭的,法蒂瑪的汗卻是香的,流汗越多,香味越濃,讓朕恨不得醉死在你這香海仙境裏。朕隻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沒能在年輕的時候遇見你。若是早個二十年,朕定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了你。”

容嬪笑出了聲,說道:“早二十年?二十年前,法蒂瑪還是一個三歲的小丫頭呢,怎麼伺候得了皇上?”

乾隆帝說道:“唉,朕實在是比法蒂瑪年長太多了。朕年富力強時,你尚幼小;待你長到了妙齡,朕卻老了。”

容嬪說道:“不老,皇上哪裏老了?皇上看起來隻有三十多歲呢。而且,就算皇上真老了,法蒂瑪也不在乎。法蒂瑪一生辛苦輾轉,身不由己,能遇皇上如此看重憐惜,已經是天大的幸運,哪敢肖想更多?”

乾隆帝笑道:“朕知天命之齡,還能得法蒂瑪你這個紅顏知己,真是叨天之幸!皇額娘怎麼就不能理解朕,不明白朕就是要護著你的這番心意呢?”

提到太後,容嬪的臉就迅速地黯了下來,微微偏過頭去。乾隆帝掰過她的頭,說道:“法蒂瑪,你別難過,朕說了要護你周全,就絕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到你,皇額娘也在內。朕已經決定了,在皇城外側,南海南岸之處為你另起一宮室,讓你單門獨戶地住在那裏,清清靜靜的,遠離皇宮紛擾。朕還命人在那宮室外造一條回人街,到時候遷居一些你們部落的人過去生活居住,你看可好?”

容嬪驚喜萬分,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法蒂瑪真的是太高興了……法蒂瑪多謝皇上……皇上大恩德,法蒂瑪感激不盡,不知道怎麼報答……”

乾隆帝揉了揉她的頭發,說道:“你不需要怎麼報答。你隻要一直陪著朕,就是對朕最好的報答了。”

容嬪想了想,又說道:“新宮室造好需要一段時間,那這段時間,法蒂瑪要不換個住處吧?承乾宮人來人往,法蒂瑪怕惹了麻煩,不如換個偏僻的地方住著。”

乾隆帝皺了皺眉頭,說道:“偏僻的宮室,朕就怕那裏的主位護不住你。不,不對,還是有的,令貴妃的延禧宮,你看可好?延禧宮僻靜,令貴妃待人至誠至善,定能護你周全。”而且,隻要魏妍答應了的事情,就沒有不做到的。就算是對上太後,想來她也不會退縮。容嬪暫住在魏妍宮裏,他才能真正放下心來。

乾隆帝笑道:“這才對,自稱什麼‘嬪妾’,冷冰冰的。朕就喜歡你跟朕親密無間的樣子,那些勞什子的規矩,都一邊兒去,不用管它!”說罷,就拉起容嬪上了拔步床,身體力行地用行動來溫暖她,安撫她,與她“親密無間”。

直到夕陽西斜時分,糾纏了許多的帳內才雲雨方歇。容嬪發辮散開,幾縷發絲被汗水潤濕,淩亂地貼在額頭、麵頰、肩膀,如玉光潔的臉上泛起紅暈,麵若桃花,十分誘人。乾隆帝擁著她,深深地嗅了嗅她的發梢,狠狠地在她臉上親了兩口,感歎道:“別人的汗是臭的,法蒂瑪的汗卻是香的,流汗越多,香味越濃,讓朕恨不得醉死在你這香海仙境裏。朕隻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沒能在年輕的時候遇見你。若是早個二十年,朕定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