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青是一個聰明人,自然明白,王陽這是什麼意思了。
實際上,今天王陽要是故意輸掉的話,那麼這邊整個賭場就是直接崩盤的節奏,而阮少青也是在劫難逃。
就看剛才他的那些手段,也絕對有本事做到這一步,但是王陽並沒有這麼做,反而是幫著賭場平息了這一場風波。
對於阮少青來說,這個時候他還是願意相信的了。
畢竟,一方麵有聞曉銘作為牽製,另外一方麵,則是有那毒品控製著王陽,他阮少青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阮少青嗬嗬一笑,親手給聞曉銘拆掉了那身上的炸藥。
“前塵過往咱們就一筆勾銷了,以後在這裏好好幹,對了,你們倆也別住在這二樓了,不像樣子。賭場後麵有別墅,以後就住在那裏吧,不過你是一個聰明人,要是你做什麼事情的話,那麼你身邊這位可就不一定還能活著了。”阮少青很是直白的說道。
王陽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賭場後麵是有別墅,整個別墅那都是給王陽和聞曉銘住的,不過這別墅有人監視,還有一些人身上都是帶著槍械的。
隻要王陽輕舉妄動,在沒有任何命令的情況下離開這別墅,那麼聞曉銘就一定會死。
王陽和聞曉銘進入了別墅之中,而阮少青則是帶著杜青和杜輝,去對付那個李做撒去了。
對方玩了這樣的手段,阮少青等人也是迫切的想要知道,李做撒的身後到底是什麼人?
王陽也總算是得到了一絲喘息之機。
兩人一回到別墅,王陽就是臉色發青的將別墅內部的監控都給拆掉了,又是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監控,這才放下心神來。
聞曉銘看著王陽,目光很是複雜的。
剛才在大廳賭場之中,她聽見阮少青的那番話,顯然阮少青就是在用她的性命來威脅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竟然妥協了。
這是因為什麼?因為她是聞家的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聞曉銘不由得有些茫然起來。
她和王陽現在的關係,真要是計較起來,其實也是沒有什麼的。
王陽也沒有破她的身子,還一直都在保護她,隻是聞曉銘自己過不去自己心裏那道坎罷了。
王陽掃了一眼聞曉銘,意味深長的說道:“要是你活下來了,那以後我們兩個人各不相幹,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各不相幹?”聞曉銘咬著牙,有些惱怒的重複道。
“嗬嗬,我知道你們聞家的手段,但是我告訴你,這並不是我的真麵目,你是找不到我的。”王陽提醒道,目光之中帶著幾分冷冽。
他不喜歡被人威脅,哪怕是像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尤其還是被聞曉銘這樣的女人威脅,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無條件的低頭,那就是秦舞悔。
聞曉銘深吸一口氣,很是平靜的說道:“隻有我不想找的人,沒有我找不到的人,即使是天涯海角,你都走不了。”
王陽沒有吭聲,他知道聞家的實力和手段,但是他王陽也不是吃素的。
聞曉銘見狀,繼續說道:“不過,我更好奇的是,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剛才我之所以可以贏,那也是因為你吧?”
王陽不可置否,他不方便出手,所以才用聞曉銘的手,在一開始的就贏了李做撒。
聞曉銘猶豫了一下,緊接著繼續追問道:“那,可以告訴我嗎?你的真名究竟是什麼?”
“郭長難。”
王陽想都沒想,自然是將那個做出來的資料給說了出來。
聞曉銘聽完之後,卻隻是嗬嗬一笑,目光中帶著幾分失望。
她絕對不相信,像王陽這樣的人,這樣的手段,那僅僅是一個什麼京城特種營的營長?
她深深的看著王陽說道:“你跑不了的。”
王陽並沒有回應,隻是看了一眼聞曉銘,隨口說道:“早點休息。”
說完話,王陽便是轉身回到了房間之中。
王陽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心中卻是在想著一個問題。
柳泉生現在怎麼樣了?這一次他和柳泉生可是直接被分開了,誰知道柳泉生在那邊的情況如何了,萬一柳泉生要是露出什麼破綻的話,那麼結果可就不得而知了。
何況,阮少青這個混蛋也在讓柳泉生吸毒,萬一弄出什麼事情來,那王陽這邊可就是哭都找不到調了。
他一個人怎麼樣都能殺出去,關鍵身邊還有聞曉銘這個累贅,還是非常棘手的那種累贅。
想到這裏,王陽不由得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