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芽月,也是你親自殺的?”程見袖問。直到這個時候,程見袖才想要問這個問題,其實應該說她更好奇,妄生對待顧芽月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
妄生挑了挑眉:“不錯,是我殺的。她應該慶幸自己有一張好臉,否則我會讓她死得更加可怕。”
“顧父對你有恩,這件事應該不假吧?”程見袖再問,她意識到妄生對顧芽月似乎有異常的恨意。
妄生點頭:“這事不假,他於我有恩,所以我已經安排好了他的餘生,但這不代表顧芽月就可以借著父親的恩情,為所欲為。從來沒有人能夠威脅得了我,在顧芽月威逼我時,她就應該明白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
顧芽月的死,勉強也算得上是她活該。
顧芽月一直仗著顧父的恩情,自小就對妄生動輒打罵欺辱,後來等妄生學了武,意識到妄生有用之後,顧芽月又一直對妄生提出一些要求,起初還好,後來便就越來越不可理喻,妄生早就心裏有了火,隻是起初他忙著學武,壓根懶得搭理顧芽月,直到顧芽月要求妄生還俗娶她。
“真是令人難以費解,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又為何會覺得我會為她做到如此。”妄生語氣冷漠。
顧芽月的這一個要求,直接成了她的催命符,妄生沒有再任何憐憫,直接動手造成了顧芽月的死。
雖然美人皮凶殺案受害者較多,但其實真正讓妄生動手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顧芽月。而後的案子,都是底下的人聽了他吩咐去做的,而後,除了顧芽月之外,勉強還得算上阮朱,若是今日程見袖死在此處,那麼還得再加一個程見袖。
“最後一個問題。”程見袖不關心顧芽月與妄生的過去,冷漠地打斷了妄生想要繼續往下說下去的意頭。
妄生止了話頭,點了點頭:“你問。”
“阮朱的死……為什麼?”程見袖問。
這個問題,讓妄生沉默了一會,許久後他才開口:“她見到了文二,文二是我的人。”
程見袖詫異了一下,又覺得理當如此。因為在阮朱的意識中,壓根沒覺得文二是個危險的人,甚至她可能還會以為文二當時在那裏是在查探什麼消息,所以她才敢往裏走,誰會想到……
文二當時便進了屋,與人說話,阮朱隨後一步,到了屋子門口,隻是還沒聽到多少,就被妄生察覺了。
“我本不想殺她。”妄生說。
“但你還是動了手。”程見袖落了淚。
妄生閉了閉眼,說:“心慈手軟,最不可取,她若沒有發現這些,我可以讓她安穩活過這一世,但可惜,她還不足以讓我動容到手下留情。”
程見袖嗤笑了一聲,隨後說:“你動手吧。”
“我會讓你走的利落些。”妄生說。
程見袖聞言,閉上了眼,妄生見此,開始朝著程見袖靠近,可就在他要接近程見袖的時候,卻突然有人衝了出來。
刀光閃過,妄生被逼往後退了兩步,才避開了刀鋒。
“顧芽月,也是你親自殺的?”程見袖問。直到這個時候,程見袖才想要問這個問題,其實應該說她更好奇,妄生對待顧芽月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
妄生挑了挑眉:“不錯,是我殺的。她應該慶幸自己有一張好臉,否則我會讓她死得更加可怕。”
“顧父對你有恩,這件事應該不假吧?”程見袖再問,她意識到妄生對顧芽月似乎有異常的恨意。
妄生點頭:“這事不假,他於我有恩,所以我已經安排好了他的餘生,但這不代表顧芽月就可以借著父親的恩情,為所欲為。從來沒有人能夠威脅得了我,在顧芽月威逼我時,她就應該明白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
顧芽月的死,勉強也算得上是她活該。
顧芽月一直仗著顧父的恩情,自小就對妄生動輒打罵欺辱,後來等妄生學了武,意識到妄生有用之後,顧芽月又一直對妄生提出一些要求,起初還好,後來便就越來越不可理喻,妄生早就心裏有了火,隻是起初他忙著學武,壓根懶得搭理顧芽月,直到顧芽月要求妄生還俗娶她。
“真是令人難以費解,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又為何會覺得我會為她做到如此。”妄生語氣冷漠。
顧芽月的這一個要求,直接成了她的催命符,妄生沒有再任何憐憫,直接動手造成了顧芽月的死。
雖然美人皮凶殺案受害者較多,但其實真正讓妄生動手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顧芽月。而後的案子,都是底下的人聽了他吩咐去做的,而後,除了顧芽月之外,勉強還得算上阮朱,若是今日程見袖死在此處,那麼還得再加一個程見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