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去青.樓查案,蘇如禾格外地激動,“好啊好啊,事不宜遲,我們現下便出發……”
最後一個字眼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她的腰肢便被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蘇如禾吃疼地皺巴起了一張小臉,捂著腰肢,瞪著就坐在她身側的罪魁禍首。
“大人你捏我做什麼?”
容琛淡淡地看著她,眸色晦暗莫測,“怎麼,提到去青.樓,你很興奮?”
哎呀,情緒暴露得太過於明顯!
蘇如禾趕忙斂了笑,堅定地搖搖首:“她們和我一樣都是姑娘家,我興奮個什麼勁兒啊,若是去秦樓還差不多。”
秦樓與青.樓差不多,隻是秦樓裏的是**,而青.樓裏的是女妓。
蘇如禾還從從未去過這兩個地方,早就好奇地心癢癢了。
眼下有了個名正言順的機會,可以進去看看,她怎麼會不激動?
而顯然,容琛的注意力,卻隻集中在了她下半句話上,危險地眯了眯眸子,“原來是想去秦樓抱男人?”
他這語氣裏,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而且還說得很是自然。
以至於蘇如禾一下沒反應過來,直接便接了下去:“聽說裏頭的男人風味各不相同,長得也很不錯……”
不等她感慨完,容琛便在她的腰肢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蘇如禾‘嗷嗚’一聲叫了出來,結果下瞬,男人長臂一攬,摟住她腰肢的同時,在轉瞬間,便將她固定在了懷中。
冰涼的指腹扣住了她的下頷,驟然捏緊了好幾分,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夫人說得一臉向往,也想進去,體會一把溫柔鄉的滋味?”
通常而言,容琛生起氣來,是不動聲色的。
不過周圍的氣場,卻是在頃刻間降低了好幾分,足以顯得,他眼下的心情是不悅的。
他扣著她下頷的力道,雖然是挺重的,但也沒有像之前那樣,似是恨不得將她給捏碎一般。
但蘇如禾卻是在同時,在自己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強迫自己擠出淚花來,委委屈屈地開口:“疼。”
容琛都還未說話,裴鈺便幾步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沉聲道:“你弄疼她了,鬆手。”
若是放在平常,便算是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在容琛的麵前如此狂妄放肆呀。
今日如此地膽大包天,無非是因為她大哥在旁邊站著呢,若是容琛敢欺負她,大哥第一個就是不同意。
所以她故意讓自己擠出淚花來,果不其然,下一秒裴鈺便心疼了,上前來解救她。
蘇如禾的這點小心思,容琛怎麼會看不出來。
這個小家夥,以為有哥哥在,便敢在他的麵前肆無忌憚,尾巴都翹上天去了?
無礙,很快她便會哭著向他求饒的。
容琛非但不惱,反而還依著裴鈺的話,鬆開了手。
蘇如禾得到了解脫,立時便從他的懷中起來,轉而抱住裴鈺的胳膊,告狀道:“大哥你看到了吧?這個男人素日裏就是這麼欺負我的,簡直是沒有天理,沒有王法!”
在容琛的世界裏,什麼是天理,什麼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