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麼一摸,容琛不由蹙了冷眉。
這房內他特意讓人放了個暖爐,而且她還一直抱著貓,但手腳卻還是冰涼涼的。
最近一段時間,經過調養,蘇如禾的身體情況已經好轉了許多。
之前有一段時間,她的手腳還是冰涼的,後來漸漸地又暖和回來了。
卻不想,今日竟然又會變得這麼涼,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去將言錚叫過來。”
其實現在,蘇如禾看到言錚,都覺得有些怕了。
因為言錚一來,就意味著她要喝藥。
那種苦到掉渣的藥,每天喝上一回,都已經是痛不欲生了。
“不要叫言錚,我不想看到他!”
說著,蘇如禾便將被子撩起,蓋在了自己的頭上。
容琛被她近乎於孩子的模樣給逗笑了,不過他也不急著將她給拉出來。
等言錚過來了,他才伸手,將蘇如禾從被子裏給拽出來。
“乖,隻是號一下脈,不喝藥。”
對於容琛這種每天都神經兮兮的,生怕蘇如禾有什麼大礙,哪怕隻是有那麼一點兒小毛病,他也是緊張地不得了,言錚表示真的很是無奈。
但迫於容琛的壓力,言錚還是又為蘇如禾號了下脈。
心脈平穩,並未有什麼異常。
縮回了手,他才道:“健康地很,放心吧。”
“可她手腳怎麼會忽然這麼冷?”
言錚歎了口氣,“每個人的體質都是不一樣的,先看看吧,若是她接下來手腳還是這麼涼,我再將藥調整一下。”
因為通過脈象,言錚也診不出什麼異樣來,但無奈容琛這麼重視,他也隻能多費點兒心思了。
等言錚離開之後,容琛才道:“不如,明日的科舉考試,還是不去看了吧?你在府裏好好地歇息,待過幾日,我再帶你出去散散心?”
“不行,你都答應我了,再者言錚都說了,我好得很,反正我明天就要出去看科舉考試。”
算了,既然言錚都說沒什麼關係,可能隻是他太過於緊張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蘇如禾的情況已經好轉了許多,他的確是不該再看得這麼勞了。
次日一早,蘇如禾睡得正舒服呢,就被容琛從被窩裏給拉出來了。
頂著亂蓬蓬的頭發,耳邊隻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再睡懶覺,就不用再出去了。”
一聽這話,蘇如禾立馬便清醒了,“去去去,我去的!”
說著,蘇如禾便跳下了床,卻在下瞬,被容琛攔腰給抱了起來,“跟你說了多少次,不準亂蹦亂跳,也不能光著腳在地上走。”
規矩真是多。
蘇如禾噘了噘小嘴。
今天出門的時候,容琛還特意讓她戴了麵紗,蘇如禾出門可是從來不戴麵紗的,頓時覺得很是別扭。
“我不想戴麵紗。”
容琛淡淡瞥了她一眼,“作為有夫之婦,豈能隨意在外頭拋頭露麵?”
可她之前也在街上蹦躂,也沒見容琛有什麼意見呀。
不過為了能夠出府,蘇如禾還是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這些考生都是在貢院進行考試的。
容琛帶著蘇如禾過去的時候,還是挺早的,這些考生還在依次排隊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