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風和李淩海對視一笑,皆正直了身子。李淩海望了一眼地上那杜老三的屍體,又看了四周像君風問道:“君兄,想必這貨土匪的主力並不在這裏,不知我們下一步如何。”
君風望了四周沉思了一會才說出:“現在時間緊迫,大家要團結一致,土匪的主力絕對不會相信我們會攻下他們的營寨,我們就在這營寨的各處埋伏。”
“如此正好,在下覺得不如分成三批,分別在後山,廚房,以及大殿埋伏,如何?”
李淩海望向君風詢問道,而君風卻搖了搖頭笑道:“不用如此,所有人借著叢林,山洞就在這埋伏,而大殿我自有想法。”
“如此.....那就按照君兄的想法進行吧。”
李淩海思考了一會,也沒有問君風為何要回絕自己的想法,其實按照保險的想法,李淩海的想法是比較保險的,可是君風卻也有自己的考慮。
“把傷員安排到後山,女孩子也全去後山,年紀十四歲以下包括十四歲的也去後山。”
“可是君兄弟,這樣我們人手就會少很多了。”
一名壯碩的少年說道,這少年渾身的肌肉,身上雖然有皮鞭留下的傷,而他卻沒有太過在意,劍氣杜老三的鋼鐵輕易的扛了起來。
“讓她們上戰場隻會讓我們分心,不過也給她們留下武器。”
君風淡淡的說道,這壯碩少年腦子一時間卻轉不過來了,不讓她們上戰場給她們武器幹嘛?不過他還是照著君風的做了,畢竟現在君風是做主的人。
所有人按照君風和李淩海的安排開始忙碌了起來,這些少年有多少人有經曆過所有的戰爭,每一個臉上有緊張,有興奮,但是君風的心中卻充滿著擔心。
君風站在營寨的門口,望著前方山路的轉彎處。
“君兄,沒想到你連後路都想好了?”
李淩海的身影從他身後傳來,君風回頭莞爾一笑:“哈哈哈,李兄的話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
“是嘛?君兄讓他們給那些女孩子留下刀,難道不是怕我們失敗之後,而她們會遭到侮辱而用來自衛的嗎?”
“自衛?不,我是讓她們自裁的。”
君風的話讓李淩海臉上的微笑頓時僵住了,君風的臉也沉了下來:“我非你心中想的那種人,所以別給我露出那虛偽的笑容,如果今天安全的度過,我希望你叫我一聲主公。”
君風話畢直徑離去,留下李淩海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望著天上心中一陣感歎:“我看錯你了?我真的是看錯你了,我真想看看你有何資格可以讓我叫你一聲‘主公’。”
所有人稍作了休整便進入到了自己指定的地方,君風獨坐在木屋之中,此時的木屋一切都被收拾了幹淨,隻是空氣之中還彌漫著酒的氣息。
日落西頭,天下的雲彩染的如血一般的紅。
在龍起山唯一一條的山路之上,七八十人的隊伍在這大雨之中快速的前進。
“娘的,今天這一趟有沒什麼收獲,老四他們昨天一出去就沒回來,不知道收了多少好處。”
“是啊,老大,老四他們在家裏吃香的喝辣的,咱們兄弟幾個出來做苦力,真他媽的累。”
兩個帶頭騎在馬上的中年士卒嘴中抱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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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個屁,你撈的還少啊,你他媽的還在這裏抱怨,滾蛋。”
“哈哈,總是要那點福利不是?”
兩人細數著這一趟的收貨,看起來這一批人今日出去收獲頗豐。
“混蛋,混蛋,還我妹妹的命。”
馬隊最後的囚車之中,一名少年歇斯底裏的怒吼著,他唯一的妹妹就在他的麵前被這一群禽獸玷汙殺死,而他卻無能為力的被這些人抓了起來,一路隻能如此憤怒的吼叫這。
“閉嘴,再給老子吵,就把你賣到獸窟,媽的。”
“來啊,老子不怕死,有種你放了我。”
少年怒吼著,如果可以他會撕碎麵前的人,因為就是麵前的這個人就是其中一個,毀滅了他一生的守護的人。
“喲,小子,嘴巴厲害啊,大爺我就拿你下酒。”
這名士卒提著刀,朝著囚車走去,那囚車之中的少年卻沒有一絲的恐懼,一步步退的瞪著那士卒。
“嗖”
樹林之中突然射出一支羽箭,直接刺穿了這士卒的脖子,直到死這士卒都想不通自己是被誰殺死的。囚車中的六七名少年趁機用那士卒的刀解開繩子,一刀劈開了囚車跳下了囚車。
“這裏,這裏。”
路邊的樹林之中一個身影衝著他們大聲呼叫著,這剛剛逃離的少年見勢朝著樹林之中飛快的跑去。
“瑪德有人跑了,追啊,一小隊,三小隊你追。”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