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不爭氣了,下去見到兄弟們向他們去道歉。”
君風深深的吸了口氣,陳冬桂必須要殺,否則難以平民憤,無法讓其他的人幸福。
“主公,東桂他。”
冉峰欲言又止,他想求情可是卻也知道這一次君風是下了決心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民心大於天,拉出去行刑,這些人全部砍了。”
君風也沒有什麼心情在做什麼審問了,這些人已然是該死之人。
一片的哀嚎聲中,高家父子三人,連帶這六營和七營的所有的千騎全部也押解出去,就在風雲鎮的街道之上,手起刀落一顆顆的頭顱就此落地。
“主公,我也去領罰了。”
冉峰歎了口氣,從小玩到到的朋友如此死在自己的麵前,本來陳冬桂即使是了進的也是烈士墓地,可是現在沒有棄屍荒野已經是君風仁慈了。
“我陪你去,教導無方也有我的罪過,我與你一同受罰。”
自古以來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士卒放錯最大的責任便是在領導之人的身上,監督不嚴也是違反了軍法。
街道之上,隻見冉峰和君風兩人赤裸著上身,士卒行刑手臂粗大的軍棍猛烈的撞擊著兩人的背後,三百軍棍打斷的便是五十幾根。
四周圍觀的百姓看的都是心驚肉跳的,在得知了君風和冉峰的身份後,所有的人都驚呆了。自古以來從未有一名富人高官因為平民而出頭,更沒有一名身居高職的將軍因為平民而自罰,至少此刻君風在他們的心目中已經改變的形象。
三百軍棍打完,兩人皆都是被士兵攙扶著離開,圍觀的百姓不由自主的為他們讓開了道路,更有不少年輕人一直觀望這君風的身影離開。
“我就說君地軍怎麼可能都是敗類,君風絕對是跟明主,老子要去參軍去。”
“李哥,咱們一起去。”
“加上我。”
“這樣的主公,以後君地絕對會越來越好的,老子也去。”
群起激憤,熱血的青年們皆都沸騰了起來,曾經他們厭惡當兵的,因為那些當兵隻會欺善怕惡,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和土匪沒什麼區別,在看看君風的隊伍,因為屬下的錯誤一臉殺了十幾個千騎長,兩個營長,而且自己還當街受三百軍棍,單單這一點便讓不少的青年心中熱血沸騰。
“所有人注意,高家所有收刮的貪款全部的還給受迫害的百姓,另外黃家君家的幸存之人,請盡快與我們聯係,我們將歸還你們所有的資產。”
街邊被重新替換的巡邏兵根據君風發布的命令大喊,將高家所有的資產全部的下發給百姓,這高家單單兩天的時間便收刮了三百多萬金幣的資產,以前高家所收刮的就更不用說了。
回到軍營之中,君風和冉峰皆被帶到了醫療所之中,軍醫看到皮開肉綻的君風和冉峰當即召集人手前來,雖然城中的消息他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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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耳聞,可是沒想到居然如此的嚴重。
兩人身後皆都是皮開肉綻,鮮血直流,更有木屑陷入其中,做手術時連麻醉散都不用,兩人早已經因為劇烈的疼痛昏了過去。
冉峰倒是在手術之後便醒了過來,而君風卻整整的昏迷了兩天兩夜,這讓護龍團的所有人差點急的哭了出來,按理來說君風的體質三百軍棍也隻是手寫外傷而已,斷不至於讓他昏迷了兩天兩夜。
幸好軍醫給出了一個讓人鬆了口氣的答案:“主公這段時間太過煩勞了,加上這一次心火攻心,這次昏迷正好是給主公休息的時間,各位將軍不必太過於擔心了。”
果然兩天後君風醒來,所有人才安心的呼出了一口氣。
“這一覺睡的確實舒服,這兩天是否有什麼事情發生?”
君風一起床便想張斌問道,兩天的時間對於瞬息萬變的戰場,很有可能會帶來什麼重大的變化,特別是魏武那邊,拿下奧諾城之後彭越海不可能視若無睹。
“重大的事情倒是沒有發生,陳東武那邊還在入海關休整,於莫山提議從海路進軍欲要拿下全部的沿海港口。”
這個小時是在前一日發來,不過張斌已經同意了下來,現在按陳東武辦事的效率來看,應該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這個方案可以,隻是我方士兵不熟水性,海上作戰拍是要吃點虧了。”
君風還是有一些擔心,畢竟農家在那邊經營多年,肯定也有準備一些海上戰鬥的軍隊,論海戰君風絕對沒有任何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