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穀之中,兩邊的出入口皆都被巨大的石頭封住了去路。兩麵的峭壁之上火球加上羽箭,殘忍的收割著峽穀之中敵軍的性命。
那位率軍衝進來的東將軍,在進入峽穀之後,沒多久便被兩麵的弩箭集火,身中數十箭致死還坐在馬匹之上。
峽穀之中的烈焰無情的燃燒著,在糧草的輔助下這火勢越來越猛。可是在火攻和羽箭的雙重打幾下,沒有了指揮的士兵們,完全是手忙腳亂不知到底是該滅火的好,還是抵禦飛射而來的羽箭好。
不過他們還未想好之時,他們已經成為了地上的屍體,不過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峽穀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除了大火還在焚燒之外,便沒有了其他的聲音。
而峽穀之外的新漢軍,此刻卻還未挖通道路。
“不行,我們不能在耗時間下去,必須放棄前往未央城。”
洪東嶽當機立斷的說道,如果在這樣挖下去至少還要兩三個小時,看現在的形式即使挖進去了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老東如果死了,王上必定會發怒,你擔當得起嗎?”
一旁的老將軍指著洪東嶽怒喝一聲,其實隻要理智一點便不難猜出哪位東將軍已經死了,峽穀之中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洪東嶽也不打算隱忍了,如果在這樣拖延下去,等君風布置好一切等自己跳下去,那個時候就晚了:“既然老將軍要留下,那就留下就好了,不過我是這一次出征的統將,這些將士歸我統帥。”
洪東嶽從腰間拿出兵符,管你什麼老將軍,有兵符在他便是最高的指揮者:“走,一團留下兩個營,其餘人隨我繼續前進。”
“放肆!”
哪位老將軍將洪東嶽如此,當即火冒三丈,自從彭越海稱王之後便再也沒人敢如此和他們說話,可是兵符在洪東嶽的手中,他有無可奈何。
“挖,給我繼續的挖。”
老將軍讓留下的士兵繼續的挖,不過這亂石堆積沒有工具即使挖了一部分,上麵的又會掩蓋下來。
這一次洪東嶽是徹底的不願意管這些所謂的老將軍了,率軍快速的前進,行軍了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們便來到了一處比較平坦的地方。此處沒有高山壁壘,兩邊也沒有陡峭的懸崖峭壁。
“來人,那地圖來。”
洪東嶽在馬背之上結果下屬遞來的地圖,看著行軍的記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現在離未央城不過六十多裏了,所有人原地休息,兩個小時後繼續出發。”
“遵命!”
新漢軍的將士們頓時鬆了口氣,這一個多小時下來的急行軍可是累的夠嗆。所有人抓緊埋鍋造飯,或是躺在樹蔭之下閉目養神。
“駕!”
忽然從後軍方向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名斥候直接衝到了洪東嶽的麵前:“左庶長,南老將軍犧牲了。”
“什麼!”
洪東嶽身邊的各位將軍臉色皆都大吃一驚,這還未開戰自己這邊便死了兩位老將軍,而且已經損失了將近七萬士卒了,已經超過損失達到三分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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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遇到情況立即來報的嗎?”
洪東嶽神色威怒,這樣被人耍的感覺很不好。
“左庶長,我們隊的人都被敵軍抓了,是,是......”
這名斥候跪在地上,額頭之上冷汗直冒,一隊的人都死光了就留下他一個人回來報信。
洪東嶽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是誰讓你回來報信的。”
“他,他說他叫張斌,是君風手下的軍師,說,說左庶長之才能還,還不足以和他主公對抗,這一次他就算是和左庶長打招呼了。”
這斥候全身顫抖著,這明顯就是敵人的挑釁,傳回來這樣的話自己不知是死是活。
不過卻見這洪東嶽嘴角上揚,神色之中倒是沒了剛才的憤怒,而是一種戲虐:“張斌?我看也不過是個自大狂,如果剛才在那峽穀之中,大軍埋伏那麼我軍早就全部葬身火海了,既然讓我們逃了出來,那我們也要給他回回禮,你先下去吧。”
聽到洪東嶽的話,那斥候如釋重負的離開了。
“左庶長,這張斌太囂張了,要不要屬下回去砍下他的頭顱。”
一旁的一位年輕的將軍提議道,洪東嶽搖了搖頭笑道:“此人雖然自大,不過做事卻也謹慎,在暗中殺了我們斥候之後,還能給我們傳達假消息,在我們離開之後,迅速的展開了對南將軍的進攻,這一點便是讓我等不得不重視他。”
“那左庶長我們下一步該如何?”
“哼,自然是給這張斌一點回禮了,下一步我們先不前去支援未央城,一軍團前往穀優城切斷君風的後勤糧庫,二軍團繞過金山城突襲敵軍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