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望城南的城牆之上,烏薑濤與趙健兩人率先殺上了城牆,隻是可惜的是農樂繞到了另一邊逃跑了。沒有把農樂拿下這倒是可惜之極,不過城牆之上農玉圖和農耀奇已經是甕中之鱉了。
兩麵掩殺而去,大量的君風軍一擁而上,城牆之上的守軍幾乎沒有抵抗之力隻能連連的退守。
農玉圖與農耀奇兩人雖然平時不和,可是在這樣的時候卻能背靠著背將身後交給了對方,在亂軍之中保全著自己和對方的生命。
“看來今日我們要一起殺出去了。”
農耀奇一刀擊退迎麵而來的敵軍,一身黑色的源氣綻裂而出,殺意朝著前方壓製過去。他身後的農玉圖手中揮舞長槍,同樣是黑色的源氣,一步踏出將麵前的敵人斬殺之後,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笑道:“看來是的,咱們兩個很久沒有一起比過輸贏,這一次就看誰能活著出去了。”
兩人皆都使出全力,朝著一個方向殺去。
兩個多小時的殺戮,四周的農家軍士兵要麼被投降,要麼直接被砍殺,所剩下來的並不多了。而農家這兩兄弟皆都被逼到了城牆邊上,已經無路可退了。
農耀奇一刀朝著前方劈砍而去,將衝來的三名士兵皆都斬殺。他的身後突然衝上來四名君風軍士兵,隻見農玉圖當即上前挑開了三人,還是被一人刺穿了胳膊,農玉圖拔出佩劍一劍將來人砍殺。
“你受傷了!”
兩人再一次的靠近,農耀奇明顯的感覺到了農玉圖身上的傷口,著急的問道。
卻見農玉圖冷冷的一笑:“這個傷,比你上一次那一劍輕多了,別分神我們一定要衝出去。”
這一言讓農耀奇想起了三個月前,他們幾個兄弟之間的比武,那個時候他大哥農興國暗中讓農耀奇下狠手,趁著農玉圖不備直接刺穿了他的腹部,為此農玉圖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
農耀奇想要說些什麼,四周的敵人忽然都衝殺而來。這數量何止數十人,至少數百人之多,又是一場劇烈的廝殺,兩人身上的黑色源氣漸漸的便的稀疏了不少,如果耗盡所有的力氣那兩人就是待宰殺的羔羊了。
連續兩個多小時的血戰,他們手上已經不止沾染了多少君風軍將士的鮮血,四周的將士看著他們兩個的眼睛都是帶著仇恨。
“駕,二位爺快下來!”
突然城牆之下傳來一個聲音,隻見一位將軍騎著一匹馬一路殺,殺到了城牆之下。此人明明可以一人逃掉,卻為了就農玉圖和農耀奇拚死前來相救,這一喊倒是吸引了君風軍將士的目光。
“看來這一次又是你贏了,好好的活下去。”
農耀奇還未回過神來,突然隻看到農玉圖將他直接推下了城牆。
“為,為什麼。”
農耀奇看著農玉圖渾身浴血的模樣,整個腦子都蒙住了。
“帶他走!”
農玉圖怒喝一聲,他知道如果一起跑他們肯定是跑不了的,必須要有一個人留下來。
城下的哪位農家的將軍一把接住農耀奇,聽到農玉圖的話咬了咬牙策馬遠去。
“三哥!三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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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混小子。”
農玉圖算是鬆了口氣了,那一聲聲傳來的三哥,不禁讓這些鐵血將軍雙眼便的通紅。孤身一人在君風軍數萬人的包圍下,忽然覺得好笑沒有了剛才那樣的緊張了。
“啪啪啪。”
一陣鼓掌的聲音,烏薑濤和趙健從士兵身後走了出來,這一個兄弟戲碼說真的確實感動了他們兩人,不過戰場之上一碼歸一碼。
“都說你們農家五兄弟非兄弟,如今這一看傳言果然是傳言啊。”
烏薑濤略有些驚奇的說道。
農玉圖有些自嘲的笑道:“真的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我們兄弟幾個確實不和,不過我和二哥的關係好算好,剛才那走的是我四弟。”
“原來如此,你是個重兄弟情義的人,可否......”
“不用了,我選擇死,否則二哥一個人在下麵怪孤單的。”
農玉圖好像早就看開了一般,早就在烏薑濤他們率軍攻城之時,踏遍已經預料到了自己二哥的下場了,兄弟一走農玉圖怎麼會讓自己的二哥孤單上路。
臉上莞爾一笑,不是是否是因為臉上慢慢的血跡,這一笑卻又如此的滲人。
利劍抵在咽喉,轉頭望著被君風軍占領的太望城,這裏麵有太多太多他們難以忘卻的東西了。曾經的兄弟五人多麼的和睦,在這太望城中竟敢和當時的劉氏王族的子嗣打架,一言不合兄弟幾人群起而攻。
可是長大了,想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了,兄弟直接早就失去了從前的那種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