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風在軍需官的帶領下來到白虎關的城關府,這裏便是王尨的臨時帥帳。要說這南源國麵子工程倒是十足,如此一個易攻難守的關隘,居然建造了一個如此奢侈的城關府。
這城關府占地至少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門口的牌匾之上紫木金字,在這烈日之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府門口共有三級的台階,這在南源國之中算是伯爵府邸的規模。
特別是城關府外一對一人多高的白狼玉雕,通體雪白肉眼難以看出其中一絲的瑕疵,如此的美玉居然堂而皇之的擺在這裏,這南源國的家底也是夠厚的。
“吃驚吧?當初我們看的時候也吃驚,侯爺當場還說了一句‘如此之國,焉能不亡’,這南源國確實太過奢靡了。”
軍需官所言,君風表示十分讚同,這小小的城關府便是如此,那在南源國的那些重要城市之中且不是更加的奢靡。一個國家的管理者如果隻是一味的炫耀自己的財富,而不懂得去節製,不懂的收斂,那這個國家離滅亡便不遠了。
城關府外便可以看出這守關之將的奢華,裏麵是如何君風更是可以想象了。不過待他進入城關府之後,麵前呈現的卻隻有廢墟一片,以及角落一片被堆積成山的屍體。
其中還有不少十五六歲的少年,還有一些看衣著像是女人,也不知是這南源國守將的女兒還是妻妾,反正是他的家人就是了。
看到這副場景,君風倒是沒有什麼憐憫,他明白血債血償的道理,屠殺者最後終究會被屠殺。
軍需官將君風送到議事廳外便告辭離去,這樣的會議以他的職位別說聽了就是連這門也進不去。
議事廳外的侍衛進入通報了一聲,得到允許之後君風才能進入其中。此時在議事廳之中,六位身著黑色盔甲老將軍正座在兩旁,在中間一位身著金色盔甲的中年男子站在沙盤的邊上,雖然未發一言但是君風已經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威嚴。
這位正是這次西漢軍六十萬大軍的總帥,西漢國的第一位異性侯,也是西漢國九位侯爵之首的王尨。在兩邊的六位都是各個軍團的軍團長,每一個都是浴血沙場數十年的人物,那一舉一動透露著的都是威嚴。
“小將君風拜見侯爺,各位老將軍。”
君風九十度鞠躬彎腰,他一個小輩即使有再大的能力,可是在這些老將軍的麵前卻也是大氣不敢喘。何況此時的君風也不過是一個剛出茅廬的少年,無論是對於這些老將軍的尊重還是對於他們的敬佩,君風第一次如此恭敬的對人行禮。
我們微微的抬起頭來,目光卻十分仔細的打量著麵前的少年。這議事廳之中不僅僅是王尨,那些身經百戰的老將軍目光也都朝著君風這邊看來。
坐在離首座最近位置的老將軍,用著十分粗獷的聲音向君風問道:“你就是那個用計在赤川穀火燒敵軍二十萬,西曼城獻計三麵出擊圍殲敵軍的君風?”
“小子不才,都是虧了各位將士拚命才有如此的戰績。”
君風這謙卑的樣子瞬間讓他在這些老將軍的心中加了幾分好感,畢竟有才的年輕人不少,可是抱有謙虛心的人卻少之又少。
“恩,我看你參軍也不過一兩個月,便有如此的戰績但是不凡啊,我看千騎長一職但是有點配不上你了。”
一位老將軍捋了捋戰績的白羊胡子,眯著眼看著君風說道。這一來便有意要給自己提升職位,可是君風心中卻明白自己如果真的要再上前一步,那很有可能在軍中造成不好的影響,畢竟自己的年齡擺在那裏。
“卑職不敢,一切都是虧了眾兄弟拚命,千騎長一職卑職已經當的誠惶誠恐了。”
說不期待升職那純屬胡說八道,但是君風心中也有顧慮。參軍還不到兩個月,可是職位節節攀升,其實明眼人不難看出這是王尨在特意的提拔君風,而君風自己也一清二楚。
可是此時他對於西漢的局勢了解並不多,特別是王尨和西漢國君之間的關係,他必須要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大樹遮陰,否則一旦站錯了隊伍,那便是萬劫不複。
君風雖然是如此的想,但是王尨拉攏君風的意思已經如此明顯了,又怎麼會讓君風有機會拒絕,隻見王尨淡然一笑對著君風說道:“我看陳老將軍所言正是,千騎長之職對於你來說是大材小用了,而且你現在手下也有四千餘的人馬,暫時先安排做一個營長吧,至於建製就屬獨立建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