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劉伯遜在龍鳳閣大擺宴席,特別還是在這天子壽誕的時期,一些被邀請的人早早就到了龍鳳閣等候著,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機遇,如果被太子看中了那很有可能就會成為太子的木幕僚,甚至一步登天入朝收到重用。
劉伯遜如此明目張膽的在西漢學府之中邀請各個有名氣的學子,或是王都之中稍有權勢的勳貴,特別是君風受邀前往宴席的消息不知被誰也傳了出來。
這件事情傳到了二王子劉迅耳邊,他當即決定要去參見今夜的宴會,要知道劉迅從小便和他的大哥不和,兩人幾乎從來沒有一同的出現在什麼宴會之上,今日居然會為了君風而去太子的宴會上。
夜幕降臨,遲鳳樓內外人山人海,一位位受邀而來的天之驕子們皆都按照自己的席位入席,在為首的四個席位之上,分別都寫著四人的名字,最為首是天子劉伯遜、其次便是二王子劉迅、第三位是君風的位置、在第四的位置上那嬌柔的俏佳人已然入息,那一抹寒霜讓在做的才子們敬而遠之。
之後二王子劉迅也到達了宴會,他進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尋找君風的身影,白絨斐的那件事已經讓他得罪了君風,今日即使不能喝君風修複關係,也不能讓太子成功的拉攏到君風。
許久過後身著暗黑色虎紋長袍的太子劉伯遜終於進入了宴會的大殿,麵對於眾人吹捧在他的神情之中不自覺的擺出高傲姿態。
對於他來說今日也宴會他是主角,在未來的不久整個西漢都是他的,從出生開始他便已經習慣掌握一切的感覺,不過待到他走到首位上朝著四周望去時,臉上那笑意突然僵硬在了那裏。那個屬於君風的位置,此刻卻空蕩蕩的擺在那裏,這樣的場合君風居然敢比他還晚到。
貴族聚會的不成文的規矩,越是身份高貴的人在宴會時便會越晚到,反之便是越晚到的人就顯的越高貴。
劉伯遜特意讓人幫自己看著,等到所有人都到齊後在來通知,誰知他的手下看到二王子都到達了,也就沒有在意君風是否到達,今日注定太子要在二王子的麵前丟臉了。
所有人都沒注意,就在龍鳳閣的前麵的一家小酒肆之中,君風正與烏江濤對坐小酌幾杯。太子今日在這樣的場合邀請君風參加,就是在外人的麵前表明君風已經是他陣營的人了,特別是要在二王子的麵前重重的打二王子的臉。
隻是劉伯遜怎麼也沒有想到,君風根本就不願意給他這個臉,故意晚到便是君風向所有人表示自己現在不屬於任何一個陣營。
君風拿出衣兜裏麵的懷表看了看時間,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對著烏江濤說道:“江濤今日帶你去看一場戲。”
“主上,這貴族的戲沒什麼好看的,還不如我們鄉下的戲劇又好笑又好看。”
“這出戲保證你絕對沒看過。”
“主上是什麼戲啊?”
“狗咬狗。”
君風大笑一聲直徑朝著龍鳳閣走去,烏江濤稍稍的一陣愣神,回過神來立刻追著君風的腳步趕了上去。
龍鳳閣之中,太子劉伯遜強製的將自己心中的怒火壓製下去,正準備宣布晚宴開始時,隻聽龍鳳閣外的衛士傳聲道:“三等男爵、羽林衛第二衛隊長君風將軍到!”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門口看來,隻見君風踏步進來,身披銀甲內著紫色長袍,頭戴紫金束發冠,腰間別著一把青銅長劍。
這那裏還是稚嫩少年的模樣,這一刻在眾人麵前的是登高一呼千軍追誰的大將,是那率領大軍踏破雅蘭城的鐵血將軍。
“臣!”
君風拱手大喝一聲,四周的所有人都被這一聲大喝震懾到了,四周頓時一片的寂靜,無人敢發出一聲言語,就是連呼吸都變的小心翼翼。
太子和二王子同樣這股氣勢所震懾,特別是君風身後還站著烏江濤,那壯碩的八尺男兒身,身上一套黝黑的鐵甲,背後兩把散發著寒芒的鐵鐧,站在那裏就是不發一言便讓這些勳貴子弟膽寒。
“臣!君風來遲,望太子殿下,二王子殿下恕罪!”
猶如洪鍾的嗓音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是從一位十七歲的少年口中發出去,說話之時君風還故意朝著那太子和二王子的侍衛施壓威勢,驚的那兩隊侍衛接都是緊緊的握住劍柄之上,背後冷汗直冒卻不敢發出一聲的言語。
他們侍衛代表的都是主人家的臉麵,如果因為君風的威壓而在這大太誇張下向他們的主人彙報,這隻能讓他們得到更多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