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妙妙聽到楚南,秀眉立刻豎了起來,嬌聲道:“老爸,怎麼又是這個楚南?他是不是特意回來和咱們鄭家作對啊?”
鄭廣然麵色陰沉,聲音冷厲:“原本我不想去招惹他,也免得節外生枝,現在逼的人家一巴掌打到咱們臉上了。甚至花玲瓏那婆娘還落井下石,說咱們鄭家算個屁,鄭浩龍,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等出院之後回家給我麵壁思過去!”
鄭浩龍剛剛被楚南修理完,再加上父親現在暴怒,一時之間唯唯諾諾的不敢出聲。
旁邊的鄭妙妙趁機說道:“老爸,你就別怪我哥了,那個楚南明明知道我哥和你是什麼關係,還大打出手,分明就是對咱們退婚懷恨在心,特意想要給咱們鄭家難堪。”
鄭妙妙一邊說著,一邊給鄭浩龍使眼色,鄭浩龍連忙道:“對,對,爸,那個楚南特別囂張,一聽說我是鄭家的,立刻就動手了。”
鄭廣然歎了口氣,麵色陰鬱道:“當時我就看出這個楚南不是省油的燈,也難怪,虎父無犬子。沒想到這小子還有一身了不起的醫術,而且現在還攀上了吳家這個高枝。恐怕以後一旦讓他找到機會出人頭地,回頭就會對付咱們鄭家。”
鄭浩龍提醒道:“爸,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鄭廣然眼冒寒光,冷冷的道:“放心好了,我自有主張。在此之前,妙妙,楚南之前不是收拾過顧城那個小子麼?顧城正在追你,你先想辦法讓顧城出頭,到時候就算是楚南真的有了三長兩短,吳家也算不到咱們身上。”
“女兒知道了。”
想到剛剛被自己退婚,立刻就跟比自己更漂亮的零洛溪在一起的楚南,鄭妙妙眼中綻放出深深的恨意:“楚南,你既然不把我放在眼裏,我就讓你斷手斷腳滾回深山老林去!”
......
顧城穿的西裝革履,一隻手纏著繃帶,坐立不安的在西餐廳裏麵等著鄭妙妙。
自從上次被楚南暴打一頓之後,鄭妙妙就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電話也不接了。他對楚南恨到了牙癢癢,如果不是家裏發話不能動楚南的話,他早就找人報了這仇。
沒想到今天晚上,鄭妙妙忽然給自己打來了電話,約自己在一家西餐廳吃飯,顧城心中自然是大喜過望,早早的就等在了這裏。
顧城正等的有些焦急,卻見鄭妙妙從餐廳外款款走了進來。
鄭妙妙注意到顧城盯著自己,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屑。原本還以為是不錯的男人,可他自從被楚南暴揍了之後,在鄭妙妙心裏形象一落千丈。甚至如果不是因為現在需要利用一下這個男人,她怎麼會約他出來。
顧城慌忙站起,笑道:“妙妙,你快坐。”
兩個人全都坐下點了餐後,鄭妙妙的目光特意的落在了顧城的手上,驚呼道:“呦,你的手應該沒什麼大事吧?那個楚南下手可真重。”
顧城眼中閃過一道恨意,強笑著說:“你不用擔心,醫生說過一兩個月就能活動自如了。”
鄭妙妙注意到顧城眼中的恨意,心中有些幸災樂禍,顧城越慘,越恨楚南,就越容易受挑撥。
顧城憤憤地說:“這個鄉巴佬,若不是那天我沒帶保鏢,一定讓他橫著出去!”
“嗯哼,現在也不晚啊!”
顧城呆了呆,看著鄭妙妙,問道:“妙妙,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鄭妙妙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你可以找兩個人,打斷他的雙手雙腳,讓他從江灣市滾出去。憑借你們顧家的能耐,別說是廢了一個鄉巴佬,就是殺兩個人,估計也有辦法擺平的吧?”
顧城的臉色變了變,搖了搖頭道:“恐怕是不行,我也想要修理他一下,可是我爸說來,那人現在有吳家罩著。你也知道,吳蓓那個女人不好惹。咱們顧鄭兩家在生意場上都不是她家的對手。”
鄭妙妙端起麵前的冰咖啡抿了一口,動作優雅美麗,淡淡笑道:“一個吳家而已,我爸爸說,吳家最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恐怕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大動幹戈。”
眼看顧城還在猶豫,鄭妙妙加了一把火:“別讓我覺得你不是一個男人,讓我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