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養父那邊怎麼辦?”我有些替她養父擔憂,養大了一個女兒,然而女兒卻離他而去。
“我知道你想什麼,養父和親生父母一輩子都是我的親人,不分彼此。”白靜立刻看穿了我的心思。
“那就好。”我笑了笑。
“還好還好,還以為你是個白眼狼呢。”胖子也開始打趣道。
“滾蛋!死胖子信不信撕爛你的嘴?”白靜沒好氣的白了胖子一眼。
胖子隻好識趣的閉上了嘴,隨後跟白靜告辭:“雖然你很凶,但還是想和你成為朋友,馬上就要走了,希望以後有緣再見。”
白靜收起白眼,嘟了嘟嘴:“這還算是句人話,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
“對對,看我這嘴笨的。”胖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不知道他這笑意裏隱藏著什麼。
“那我們這就走了,有緣再見。”我也開始向白靜告辭。
“有緣再見。”白靜點頭,而後向我揮手。
底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很快,我和胖子在村民的相送之下離開了府前村。
何阿毛早早的在村口幾十米外等候,臨走前,何阿毛跪在地上,衝著府前村的方向,重重的磕下三個響頭,以示他心中的感激之情。
或許也是對他母親鄭秀珍臨走前的祭拜,下次祭拜也不知道是何時。
“你的傷好些了沒有?”我看著何阿毛的傷口問道。
“多謝恩公關心,已經好了很多了。”何阿毛點頭答道。
當看到何阿毛的傷口時,我和胖子非常震驚,傷口竟然已經有愈合的現象。
尼瑪!才一晚上的時間,這恢複的速度也太逆了!
我和胖子互相看了看,張大著嘴巴,一時難以置信。
真不知道是王大娘的金瘡藥起到了神效,還是何阿毛的新陳代謝能力強上好幾倍。
“兄弟,等下你還是把何阿毛藏起來先,這樣走出去不引起暴亂才怪。”震驚之後,胖子提醒道。
胖子提醒的太對了,這樣出去,肯定會被人當成野人或者是怪獸,到時候肯定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也是,等下你帶著何阿毛先別走進鎮子,等我買來衣服和剪刀,剃頭工具再。”我道。
“行,沒問題。”胖子點頭。
和胖子達成了協議之後,我獨自進入府前鎮,在鎮子上購買了所需物品。
東西買回來後,自然是開始幫何阿毛捯飭起來。先幫他把雜亂的長發全都剪掉。
而後是身上的毛發,還有臉上的毛發也給刮得幹幹淨淨,最後讓何阿毛去河邊擦洗一番。
洗完後,讓他穿上買來的黑色運動裝,當何阿毛穿上運動裝之後,我和胖子愣在原地一陣發愣。
沒想到這何阿毛把頭發剪掉,刮掉臉上的毛,穿上運動裝之後,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
這變化讓何阿毛自己都難以置信,以前是個野人,現在是個真真正正的人。
長相雖然還是有些凶神惡煞,但如今的他和常人沒有什麼不一樣。
當然,臉上的毛雖然刮掉了,但還是留下了粗礦的臉龐。
讓我最擔憂的不是他的樣子粗礦,而是他的牙齒,四顆虎牙齒也太長了一點。
不過還好,何阿毛的嘴唇夠長,隻要注意,就能勉強把四顆虎牙給遮蓋住,隻是這長相恐怕娶媳婦有相當大的困難。
“謝謝恩公,謝謝恩公。”何阿毛很喜歡現在這個樣子,高興的手舞足蹈,笑的像個孩子一般。
他像個孩子一樣也沒有錯,本來他的年紀也不大,今年才滿十八歲,也算是個大孩子。
“以後別叫我恩公了,聽著怪怪的,叫我明大哥就好了。”我開始糾正何阿毛對我的稱呼。
“好,一切都聽恩……,明大哥的話。”何阿毛乖巧的答道。
一切準備妥當,便向火車站出發,胖子是去蘭城市報到,所以我們正好同路。
中午十一點的火車,我們隨便吃了點東西,便按時蹬車。
盡管何阿毛已經變了模樣,可是一路來還是引起了不少流言蜚語,回頭率可以比美女還厲害。
對此我和胖子能是無視,帶著何阿毛盡快登上車,也好少招來一些異樣的目光。
火車行駛在陽光之下,由於氣轉晴,車上的人心情也格外的好。
何阿毛從來沒有做過火車,從蹬車開始一直激動到現在,因此還招來不少人的鄙視。
十個時後,火車駛入了蘭城火車站,我和胖子也在車站就此告別。
夜已深,我帶著何阿毛臨時找了個賓館住下,準備明再打電話給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