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的屹立並不是開就有,而是各大民族的祖先在漂洋過海旅途時的停留。
累了就選擇一塊歇腳的地方,有些人選擇繼續遠行,有的人選擇不再前進,在停留之地繁衍後代。
這樣就有了各大民族,那些漂洋過海的族人在死後都希望自己的靈魂回到故鄉。
他們往往會把死者的屍體裝進棺材後,讓棺木隨波逐流,飄向湖泊,飄向大海,飄向起點的故鄉。
“這不是水葬,水葬應該也有棺蓋,再了,誰會把頭顱砍下來之後再進行送葬的?”我搖了搖頭。
“那會不會是一種新的送葬方式呢?”何阿毛好奇的問道。
何阿毛的問題看似很白癡,按照常理而言,是不可能有死無全屍的送葬。
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些少數名族還真有這種送葬方式,新疆就有一種極為恐怖的送葬,被稱為樹葬。
把死去的親人剝皮掉在樹上,讓禿鷲和烏鴉吃光屍體,最後把骨頭取下來敲碎,扔給禿鷲吃。
在他們心裏,屍體被全部吃掉,就是對死者最大的尊敬。
可眼前的棺木絕對不是什麼送葬,雖然我不清原由,但我相信棺木出現在此,肯定是個意外。
“不可能,這是在京城的範圍,不是新疆,根本不存在那些亂七八糟的葬法。”淩琴搖頭道。
“不管是不是送葬,既然死者是他殺,我作為警察,就要把此事徹查到底。”文靜一身正氣。
“徹查到底那是一定的,隻是我們該從何查起?”我有些無奈的問道。
屍體是從上遊飄來的,根本無法確定死者是從哪開始漂流而下的,更不知道他的身份。
“看來隻有先把屍體掏上來再了。”文靜把希望放在了屍體之上。
“請讓讓,別擋著警察辦案。”
文靜剛完,突然有一行警察向這邊擠來,這一行人總共有十個,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青年男子。
這個男子我們一眼就認了出來,他叫孫兵,是荷塘鎮派出所的副所長。
之前在處理啞娟父親的案子時,和他有過交集,他還一臉討好的跟文靜拍馬屁。
文靜向來對拍馬屁之人心有厭惡,對他也是淡淡一笑,愛理不理。
可是這孫兵臉皮厚,這不,一看文靜在此,就舔著笑顏向我們走來。
“文警官,我們又見麵了,之前還以為你走了呢。”孫兵自來熟,很是親熱的跟文靜打招呼。
對我們也是哈頭點腰,微笑打招呼。
周圍看熱鬧的人則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們,他們心裏定是在震驚,以為我們是什麼大人物。
若不是大人物,警察何須對我們如此客氣?
“是準備走,這不又出現命案了嘛。”文靜淡淡的道。
“原來如此,不知道文警官如何看待這具無頭屍體?”孫兵指河麵上的棺材問道。
“定是他殺無疑。”文靜答道。
“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早就聽文警官破案如神,不知我是否有榮幸和文警官一起偵破此案?”孫兵提出請求。
孫兵的嘴臉雖然讓人看得不舒服,但我對他並沒有敵意,因為他和那些好色之徒有著壤之別。
他的神色並沒有輕浮,相反還有尊敬,或許他隻想在文靜麵前展現他的才華,或許是跟文靜學習一下破案的手段。
“可以,既然你都這麼了,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麻煩你們立刻把水裏的棺木打撈上來。”文靜微微點頭。
“好,我這就安排。”孫兵高興的答道。
片刻後,孫兵親自帶著隊伍下河打撈棺木,打撈棺木的時候,許多警察被眼前惡臭所熏,頻頻嘔吐不止。
棺木打撈上來之後,立刻被送往了警局驗屍房,我們一行人也速速尾隨其後。
驗屍官立刻對無頭屍體進行檢驗,死者是個男子,沒有頭顱不知道準確的年齡,按照皮膚的光滑度來看,死者應該不超過二十六歲。
死者的身上一無所有,哪怕連個身份證明也沒有,對此我有些頭疼,不知道身份就不知道從何查起。
若是知道身份,我們至少還能從他的老家查起,由此推下去,案子的頭緒也很快就被理順了出來。
最後的驗屍結果,和我們之前預測的差不多,死者是死於利器,胸口被一刀貫穿,這一刀也正是致命所在。
頭顱應該是死後被割下來的,這一點讓我很是困惑,凶手殺完人為什麼要割下頭顱?莫非是拿著人頭去領賞?
不,那是賞金獵人所幹的事情,科技現時代的今,是不可能有賞金獵人的存在。
砍下頭顱,再裝進棺材,讓死者隨波逐流這又是哪一出?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