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阿毛和啞娟一臉懵逼,搞不清淩琴為何因為胖子的一句話而拚命。
文靜則是觸眉緊緊的盯著我,盯得我心裏有些發慌,後背更是有冷汗滑落,心裏在暗暗罵著那該死的胖子。
隨後何阿毛帶著啞娟也向桃林走去,桃林風光惹人心醉,身在花林,心飛高空,神清氣爽,恍若神仙。
“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文靜的第六感極為敏銳,柳眉倒豎,麵色嚴謹。
“沒有。”我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
“真的?”文靜臉上充滿了懷疑。
“比珍珠還真。”我立刻半舉著手,保證道。
“那胖子剛剛那句話什麼意思?”文靜依然是一臉質疑。
“我也不知道,要不,等下問問胖子?”我死豬不怕開水燙,緊咬牙關。
我的心裏卻是在懊悔不已,幹嘛要撒謊?本來就是無意之舉,文靜定不會放在心上。
現在可好了,謊言一出,後麵就得把謊言繼續下去,否則前後矛盾,定會惹得文靜生氣。
本來事情很,我卻聰明反被聰明誤,一旦謊言被拆穿,定會傷透了文靜的心。
“算了,我相信你,走,桃花盛開的林子可是不常見,可別錯過了如此美景。”文靜不再還以,燦爛一笑,而後拉著我向何阿毛他們追了過去。
文靜越是如此,我心裏越是不好受,心裏暗暗發誓,今晚上定要如實交代。
“好美啊!”淩琴在桃花林翩翩起舞。
看到如此盛景,使我想到了金庸裏的桃花島,這裏的雖然不是桃花島,但迷人的風景絲毫不遜色,可謂是各有各的特色。
何阿毛摘下一朵桃花插在啞娟的秀發上,啞娟羞澀低頭,麵如桃花,何阿毛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胖子拿著手機拚命的在拍照,甚至打開了視頻,於在千裏之外的單薇分享此景。
文靜彎腰從地上抓起一把桃花,朝空中一撒,花瓣隨風飄逸,我立刻上前,橫抱起文靜,在原地轉圈,花瓣隨著我們的旋轉,在空中起舞,浪漫濃濃,羨煞上仙神。
“哥們,你看那是什麼?”胖子突然大聲喊道,手指指著不遠處的峭壁。
我立刻放下文靜,而後順著胖子的手指看去,發現不遠處的峭壁上有白光在閃爍。
這裏是半山腰,桃林一片平坦,在桃林靠向山頭方向有一道不高的峭壁,雖是峭壁,但也不是很陡峭,更不是岩石峭壁,而是山土被人工挖掘的峭壁。
峭壁上長滿了長長的牛草,白光正是從牛草裏麵放射而出,或許是在陽光的照耀下所致。
我們迅速前往,來到近處之後,白光消失,但我們能看見牛草深處有一個神秘的物體。
峭壁不高,何阿毛輕鬆攀爬而上,撥開牛草,當牛草撥開之後,兩個透明的玻璃瓦罐出現在我們眼前。
瓦罐體積不是很大,和籃球大一般,裏麵裝著白色的粉末,還有一些碎的白骨。
“玻璃瓶裏好像是人骨!”淩琴神色緊張。
不錯,玻璃瓦罐裏麵的確裝著人骨,下顎白骨森森,白森森的指骨尤為明顯。
“莫非這裏是墳山?”胖子問道。
我雙目掃視周圍,而後道:“不是,這裏並未有任何墳墓。”
“那這裏怎麼會有兩個人骨瓦罐?”胖子不解問道。
“不知道。”我輕輕搖頭,而後看著何阿毛,喊道:“阿毛,你把兩個瓦罐都拿下來,心一點,別摔破了。”
“好。”何阿毛答應一聲,立刻抓起瓦罐,然後緩緩遞給我和胖子。
玻璃瓦罐拿下來之後,何阿毛也立刻跳了下來,在好奇心的催使下,我們彎腰細細的打量著瓦罐。
瓦罐很普通,在市場上就能買到,兩個瓦罐的蓋子上分別刻著一個名字。
字體歪歪斜斜,不像是專業人士所刻,其中一個蓋子上刻著‘亡子代壯’,另外一個則刻著‘亡妻田素娥’。
“看來這是一個老人把自己的妻子和兒子葬在這裏。”文靜猜測道。
“隊長,你怎麼知道是老人?不定是個中年人呢?”胖子不解問道。
“從死者的手骨來看,這個叫代壯的定是個成年人,那他們的父母的年紀至少是在中年或者以上,另外,這玻璃瓦罐看上去很舊,隻怕有些年頭了,這樣一推測,死者的父親定是一個老者。”文靜分析道。
文靜的分析很精辟,這瓦罐雖是現代產品,但從上麵的風塵來看,一定是放在外麵風吹日曬所致,由此判斷,這兩個瓦罐放在戶外最少也有五個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