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不要過早下判斷,看似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最可能的,等下你安排我去見一下那個快遞員。”我擺了擺手,有些凶手善於偽裝,所以不能僅僅憑著表麵印象來下決定。
另外,這次經過再生人的事件後,我覺得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萬一那個快遞員也是再生人呢?
當然,這隻是我的一個吐槽,底下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再生人是挺多的,但不可能都去再生複仇!
“明偵探,我有個疑慮,不知道該不該講,或許是我想錯了。”利元彬摸著下巴,雙眸有些徘徊,想又不好。
“隻要對案子有幫助的,但無妨。”我道。
“我曾經暗中查過方清河一段時間,發現他有受賄的嫌疑,而且跟鳳凰酒樓的老板有不正當關係,不知道他的死會不會跟這有關係?”利元彬皺眉道。
“鳳凰酒樓是什麼地方?”我好奇問道。
利元彬道:“鳳凰酒樓距離這裏不遠,是一家古代風格的歌舞廳,表麵上是一家複古風的歌舞酒樓,實則是一家妓院。酒樓的老板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方清河前段時間一直跟那個女人膩味在一起。”
“怎麼?你嫉妒了?”我端起茶杯問道。
“……”利元彬一陣無語,隨即尷尬的咧了咧嘴,隨即道:“明偵探你就別開我玩笑了,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對凶手的身份有兩個懷疑。”
“哪兩個?”我問道。
“其一,方清河很可能受賄後幹了一些怒人怨的事情,因此招了仇家。其二便是和鳳凰酒樓的那個女人有關,那個女人是有丈夫的,而且她的丈夫勢力還不,所以我懷疑得知方清河和他老婆的事情後,心生殺機。”利元彬分析道。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而後又問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凶手的目標主要是你們的局長,方清河隻是目標之一,這又怎麼解釋呢?”
“這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明偵探有何高見?”利元彬頓時卡住了,覺得我的有道理,隨後便詢問我的高見。
“我沒有任何高見,因為我和你一樣,對這個案子一無所知,不過你的兩個疑惑倒是可以成為這個案子的突破口,我們就從鳳凰酒樓開始調查,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我提議道。
“有道理,對了明偵探,你要不要去見一下我們局長?”利元彬似乎想起了什麼。
“下次,你還是先帶我去見見那個快遞員。”我擺擺手,覺得查案比見領導更加重要。
“那好,明偵探請跟我來。”完,利元彬便從沙發上起身,立刻向辦公室的大門走去。
我們隨後跟上,走過長長的走廊,便是樓梯,利元彬直接帶著我們來到一樓,然後向大門外走去,看來臨時拘押的地方不在這棟大廈。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
剛走出大門,高昂的手機鈴聲從利元彬口袋傳來,利元彬速速掏出手機接聽。
“喂,我是利元彬。”
“什麼?!”
“好好好,我馬上過來。”
利元彬接完電話之後,神色很是緊張,而且略帶一些驚恐。
“怎麼了?”我上前問道。
“門口又有快遞員送快遞過來,而且收件人寫的是我的名字。”利元彬臉色有些蒼白,內心定會一陣慌張和恐懼。
“又有快遞!”我和何阿毛吃了一驚,隨後問道:“你們不是已經拒收一切快遞的嗎?門崗為什麼還要接收快遞?”
利元彬搖搖頭:“門崗沒有接收快遞,是那個快遞員不肯走,非要我們把快遞簽收了,為這事那個快遞員還跟門崗的警員吵了起來。”
“快遞拒收的話應該可以寄還原寄地址。”何阿毛皺眉道。
“沒有郵寄方的地址,那裏又是一片空白,所以快遞員必須要把快遞留下來。”利元彬再次搖頭。
當我再次聽到空白郵寄方時,我頓時覺得有些納悶:“不填郵寄方地址,快遞公司似乎不會接收?”
利元彬答道:“正規的大快遞公司是必須要求填寫寄件人地址和聯係方式,可是一些快遞公司對這些是不會理會的,隻要有收件人地址和電話就可以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有那麼多匿名的快遞事件。”我若有所思的點頭。
郵寄快遞之所以要求填寫寄件人地址和電話,那是以防收件人沒有收快遞,而後可以把快遞回寄。
快遞公司這麼做也是在保護我們的財物不被丟失,如果我們不在乎郵寄的物品,堅決不填寫地址和電話,那有些快遞公司也不會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