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放我下去!”
她拉開跟胡謙烈之間的距離,惡狠狠的說。
胡謙烈捂著酸疼的鼻子,酸的眼淚直狂飆。
他掀起一隻眼皮看著她說:
“你這小辣椒還真打啊!你是不是嫉妒小爺有這麼漂亮的鼻子啊!城卓,繼續開!”
車速沒有快也沒有慢,一直開車笑而不語的城卓突然笑著從後視鏡裏麵看了看兩人,最終把目光放到玉瑾笑身上說:
“阿烈,我以為你說的人是誰。原來是她……”
胡謙烈與玉瑾笑眼瞪眼,頭也不回的說:
“就是她,我本來是跟她就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呢,誰知道她還是一個見人就咬的狗!”
玉瑾笑瞪著他說:
“哎,我就是狗了怎麼地,我就是見你一次咬一次!不服氣啊,不服氣你也咬我啊!”
話音落下,城卓邪魅的臉上笑意漸濃,勾起唇說:
“沒想到君華娶的媳婦性子這麼烈,阿烈,別逗我侄媳婦了。”
“侄媳婦?!”“侄媳婦?!”
聽完他的話,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震驚說出來。
城卓趁著空隙轉過頭看了看兩人,然後又回過頭說:
“怎麼了?難道君華長得不像我侄子嗎?”
最震驚的要說玉瑾笑了,雖然她跟千代君華去過一次千代家的老院,但是因為那天來去匆匆除了千代老爺子以外,現在,她已經把其他人忘光光了。
而千代城卓現在能一眼認識她,多半那天他也在,隻是她沒有注意到而已。
玉瑾笑看著在後視鏡裏麵透射出的千代城卓,那張看起來比千代君華還要年輕的臉,除了眉宇間跟千代君華有點像之外,其他的根本看不出有那點“叔侄”的模樣。
“可是你比千代君華年輕多了……”
她下意識的說出來。
話未說完,千代城卓就被她的話逗的嗬嗬笑。
“恩,確實,君華那張臉確實不如我這個小叔的臉。侄媳婦,你的覺悟跟眼光都比君華的要高。”
看著千代城卓笑得邪魅的臉,玉瑾笑隻覺得爆汗,她原以為千代家都是火爆脾氣嚴謹到不行的人。
如今見了這所謂的小叔之後,她才要對千代家的人重新審視審視。
玉瑾笑嗬嗬一笑,還未說話。坐在一邊的胡謙烈突然說:“城卓,為什麼你從來都沒跟我說過你姓千代?!”
千代城卓從後視鏡裏看著胡謙烈一臉激動的樣子,笑了笑說:“你也沒問啊,我以為你知道呢。”
胡謙烈顯然對他的回答不滿意,哇哇大叫說:“當初我問你叫什麼,你就隻跟我說了你叫城卓,我還以為程是你的姓!我靠,你真不夠意思!虧我還拿你當朋友呢!”
千代城卓眼睛笑得彎彎的說:“我也不知道你的聯想能力會這麼厲害。況且,你現在知道不也一樣。是吧,侄媳婦?”
似乎是有意逗玉瑾笑似的,從知道千代城卓是千代君華的小叔以後,玉瑾笑就自動的謹言慎行了。
誰知道他這小叔是不是跟他們一派的,萬一他是千代老爺子的人,那她萬一再他麵前說錯話了,千代君華不給她一刀捅死了。
她敷衍的賠笑說:“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