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君華眉眼冒火的冷著臉瞪著眼前朝他微微揚起下巴的女人,身體彎曲的用手捂著襠部。
她是想踢死他!
“你想死嗎?!”
千代君華涼薄的嘴唇冷冷的朝她說。
玉瑾笑揚起下巴,冷哼一聲說:“千代君華,你現在真讓我惡心。”
說完她轉身離開別墅,嬌小的身影一路小跑的從馬路上的路燈處漸行漸遠。
千代君華扶著柱子歇了一會沒再追上去,掏出手機打電話冷冷的吩咐:“開車跟著太太,把她送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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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徹底逃離了別墅的視野後,玉瑾笑心情鬱悶異常的沒有朝有出租車公交車站牌的地方,轉身拐入繁華的一條小鬧市。
胸腔裏因為跑得有些急,灌進去的風氣讓她又忍不住一陣惡心,剛沒走兩步肚子又開始痛了起來。
她扶著牆壁謝了半天,忍了忍還是沒辦法抑製住疼痛,臉色更是慘白異常,額頭密密的不斷滲出虛汗。
身旁不斷有人走過,看著佝僂著腰捂著肚子的她都有些好奇的看了看。
玉瑾笑要緊下唇,唇瓣蒼白異常卻被她生生的疼的咬的滲出血珠。
她皺著眉頭閉上眼睛,不斷的深呼吸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千代君華已經不要你了,就算這個孩子掉了也沒有關係。一定要忍過去。”
一想到以後可能就跟千代君華沒關係了,她心裏又湧起酸澀的意味,眼睛也澀澀的想要流淚。
她死命的咬住下唇,撐著身子又拐回出租車等客處,臉色蒼白的攔了一輛出租車氣虛的對司機說:
“帝皇。”
帝皇。
吧台一層。
燈光彌漫的絢麗色彩,勁爆的音樂震耳欲聾,舞池上性感的舞女跳著惹火性感的舞蹈,夜生活人群高亢的精神。
玉瑾笑掏出身上所有的錢,加上信用卡,第一次這麼大豪筆的點了烈性很大的蘭姆酒,還有一些後勁很大的雞尾酒,一個人喝的昏天暗日。
她兩腮緋紅,臉色卻是不健康的慘白,額頭上的虛汗一直沒停的流著。
而酒精不光麻痹了她抽痛的神經,更連肚子裏的疼痛也一並麻痹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痛的沒自覺了還是真的被酒精麻痹了,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
以前喝酒幹什麼都會有唐曼冰陪著,如今唐曼冰失蹤她沒本事保護好自己的朋友還被人給當破鞋一樣的丟了。
更窩囊的是,她懷了他的蛋卻不敢說出口隻能一個人生悶氣吃癟。
舞池裏的人晃動的有些頭暈,她放下手中的酒瓶拍了拍臉,恍惚的好像看到坐在不遠處整摟著一個女人又摸又親的男人很像千代君華。
腦子昏昏沉沉的她看到‘千代君華’竟然絲毫不把她放到眼裏抱著別的女人又親又摸,想到白天他說的趕她走的話,心裏頓時委屈的火大。
她晃晃悠悠的一拍桌子站起身,腳下像是長了五六條腿似得飄飄忽忽的東撞西撞走到‘千代君華’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