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影猛地一頓,背對著厲斯霆的臉上虛汗直冒,臉色蒼白無疑。
男人低頭回答:“是!”
……
江城市的冬夜,總是伴臨著夜風悄悄潛入夜生活的各個角落,在不經意間給人一陣瑟瑟發抖的一擊。
酒店大廳,落地窗前的一處不大的餐桌上,一堆容量不大的燒酒瓶亂七八糟的滾落在桌子上,桌子上還有兩瓶沒有喝完的燒酒有些孤零零的放置在一邊。
燒酒酒氣繚繞在酒店大廳,盡管酒店已經放置了除味的薰衣草香,但還是沒能遮住那濃鬱的酒氣。
前台的客服朝他們看了又看,幾次想上前都被大堂經理給攔了下來。
“佐拉文,嗝……你師傅……大予……怎麼還不回來?”
十月臉色緋紅,渾身酒氣濃厚,醉眼迷蒙的癱軟在桌子上,手中還攥著一支叉子,隨著她說話的節奏有一搭沒一搭的敲在燒酒瓶上。
“你說他是不是被那些人……留下了……我聽人說,男人吃完飯……一般都喜歡找個女人辦事……嗝,不過,我相信大予肯定不會!嘿嘿……大予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你說是不是……”
她臉色緋紅的傻笑著抬起頭去推早已經不勝酒力醉倒的佐拉文,佐拉文身上還穿著睡衣,此刻也是臉頰上兩團紅暈,但人早已經進入了夢鄉。
十月使勁推了推佐拉文的頭,迷蒙著眼睛看他黑乎乎的頭頂:“哎……你怎麼臉上長了這麼多毛?”
說著扔掉手中的叉子兩隻手並用的抱住佐拉文的頭,然後雙手用力揪住佐拉文的頭發:“怎麼這麼多毛?怎麼這麼多,我幫你……”
她嘴裏一邊神神叨叨的念著,一邊使勁的揪著佐拉文的頭發,雙手使力直揪的佐拉文在夢裏齜牙咧嘴的叫,但還是沒有醒過來。
站在一旁一直盯著兩人看的大堂經理看到一個堅持‘除毛’一個齜牙咧嘴慘叫的兩人,最終看不下去伸手叫了兩個服務員:“去,把他們送回房間。”
胡筠予早上走的時候就已經特別囑咐過他,如果看到兩人胡來一定記得阻止。
他以為在酒店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所以也沒在意。
胡筠予前腳走,後腳那個留著微翹短發的女人就一個人跟了出去。
客人離開,他一個大堂經理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沒多久他就領教到了這個女人的活力到底有多猛烈了。
傍晚,女人先是走到前台,笑的一臉和善的詢問客服能不能借用一下酒店大廳閑著的客人就餐的餐桌用用,然後再征得同意後又迅速的離開酒店,沒多久就一個人拎了足足又三十瓶的燒酒回來。
累的呼哧呼哧喘著氣,儼然一副挎著大刀上梁山的好漢氣勢,呼啦一聲全放到餐桌上。
她擦了擦頭上的密汗挽著袖子扯著嗓子的給人打電話:
“蚊子屎快點下來,東西我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個小胖腿下來享受了。”
“什麼?害怕你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