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墨的臉又黑了幾分:“女人,你會後悔的!”
敢這麼對他的人,她是頭一個。
“後悔?”柳夏落奇怪:“我後悔什麼?難道說你看起來長得挺帥的,其實丁丁很小?還是說硬不起來?持久力不行?”
“我小不小,持久力好不好,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試試就知道了?
怎麼這句話聽起來這麼耳熟?
記憶在慢慢回籠,柳夏落瞪大了眼,她想起來了,在會所裏擋了她上廁所的路,被她摸了小丁丁,還吐了一身的人……
我靠,搞了半天,不是看上了她,而是來報複她的啊……
她記得,這個男人好像排場很大,有點來頭的樣子,房間也很豪華。
自己那樣大庭廣眾之下得罪了他,會不會被先啪啪啪泄憤,然後殺了棄屍啊?還有這個男人看起來有點凶,還說她會後悔,難道有虐待傾向?
“嘶……”的一聲,裙子被撕破了,那男人的手一下子襲上了她的胸。
擦,這男人是來真的!再帶下去,不死也得脫成皮了……
柳夏落急忙揚起一抹嬌媚的笑容來,抬起頭親了親男人的嘴角:“親愛的,別急啊,我先前喝多了酒,現在有些內急,我先去廁所解決一下,順便洗個澡如何,瞧我這一身酒氣的,你也下不去口不是?”
顧言墨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她眼中滿是狡黠,不知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我勸你別想著玩什麼花樣,否則……”
柳夏落媚眼如絲:“放心好了,我隻在床上玩各種花樣,那些花樣,一定是你喜歡的,我很快就回來了!”
說完,就掙脫了顧言墨的桎梏,飛快地跑進了浴室。
有意思。顧言墨眼中閃過一抹興味。
柳夏落倒是果真很快就回來了,穿著浴袍,香肩小露:“親愛的,讓你久等了。”
說著就爬上了床,騎到了顧言墨的身上,俯下身子去親了親顧言墨的額頭,然後是眼睛,顧言墨下意識地閉上眼。
就等著這一刻了!
柳夏落飛快地從浴袍裏麵掏出了兩瓶東西,沐浴露洗頭液,盡數從顧言墨的頭頂淋了下去。
“臭流氓!讓你擋住老娘的路!讓你把老娘扔進浴缸,讓你非禮老娘!”
顧言墨一睜開眼,就有東西流進了眼睛裏,生疼。
“來人啊!快來人啊!”
柳夏落飛快地跳下床,拉開門,門口果真站著幾個保鏢:“你們老板出事了,突然心髒病發作了,說痛得厲害,要暈倒了!”
保鏢一臉不信,此時臥室中卻傳來了顧言墨的痛呼聲,一群保鏢急忙衝了進去。
跑!柳夏落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臭流氓,還想占老娘的便宜。
“叫醫生!”臥室裏,顧言墨怒吼著。
一番折騰下來,人早已經跑得沒影兒了。
“給我找!即使是將楚城翻個底朝天,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正發怒,門又被打了開來,保鏢帶著會所總經理匆匆進了屋:“三少,方才在那個女人坐過的位置上發現了她沒拿走的包。”
“拿過來。”
顧言墨打開包,從裏麵找到了手機和身份證,目光落在身份證上那張巧笑嫣然的臉上,顧言墨咬緊牙關。
“柳夏落是吧……好,很好,敢玩兒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柳夏落已經到了柳家門口,包不見了,手機、卡、身份證都沒了,好在君上會所離柳家不遠,夜裏人也不多,才沒有人把穿著浴袍的柳夏落當神經病。
鑰匙也沒了……
柳夏落歎了口氣,抬起手按了門鈴。
門很快打了開來,門口站著一個長相魅惑妝容精致的女人,那樣子,到好像是專程等著柳夏落回來一樣。
柳依依,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柳夏落,我懷孕了。”柳依依一臉洋洋得意,忙著炫耀都沒有發現柳夏落身上穿得有些奇怪。
“哦。”柳夏落一臉淡漠地往裏麵走:“你跟我說幹嘛?又不是我上了你讓你懷孕的?還是說你打算讓我陪著你去醫院把這孩子做了?”